只是刚走两步，他金瞳突然黯淡下来，脸上也透出疲态。
见山精察觉到自己异常，姜瑞冷哼一声。
“我的确是没炁了，但杀你嘛……
手中剑足矣。”
嗖～
话音未落，飞出的玄犀精准插在山精腹部，疼得他仰面痛嚎。
看着眼前无力挣扎的大黄耗子，姜瑞弯腰用黑君在他脖子处比划着。
“你从一只黄耗子修炼到如今的吐法境，要是死了该多可惜。”说话间，姜瑞还瞥了眼其余死透的黄鼠狼。“呐，你看他们多惨，就这么无缘无故死了。
而你还有机会，所以你真不打算活？”
姜瑞的话听得山精心跳加速，特别是脖子传来的冰凉，令他呼吸都不敢用力。
“天……天师，我说了也得死。”
“你只要说了，我包你不死。”姜瑞缓缓话音放低几分。“你是不是怕后面躲着的那两只化形？”
此话一出，山精瞬间瞳孔剧颤。
“你……你怎么知道？”
姜瑞比出个“嘘”的手势。“你不会还指望他俩吧，他们要是敢出来，早就出来了。
你这蠢货，被派来当炮灰了还不知道。”
“你……你什么意思？”
姜瑞懒得再废话，直接剑指他喉。“我耐心不多，你只有五秒时间。”
依旧是数学不好的那种操作，但这只山精与前面那些人的不同。
姜瑞还没开始数，他就喊了出来。
“我说！”
山精急切开口道。“马家的确没打算找你麻烦，是马也叫我们来的。”
“他的目的是啥？”
早在下午见到马也时，姜瑞就觉得对方有古怪，现在证明他猜想没错。
山精颤着声道。
“天……天师，我不知道他想干啥，我只知道他让我们来杀你！”
“杀我？”姜瑞不禁皱了下眉。“既然马家都不追究了，他杀我干嘛？”
而且这小子早就知道，我能单杀十二地魔和铜甲僵。要真想杀我，怎会只让这么几只山精来？”
思考间，姜瑞目光隐蔽的瞥了眼后方暗处。
“派两只化形大妖来旁观，莫非是想摸我底？”
说实在的，一时半会儿，姜瑞还真想不到马也想干嘛，只知道他没憋好屁。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啥？”
看到山精茫然的摇了摇头，姜瑞接着问。
“说说，这个马也什么来头？”
山精脱口而出道。“他是马家很有前途的弟子。
背后堂仙非常硬，也是马家少数几个能请到阴兵的出马弟子。”
“还有呢？”
山精转眼想了想，“他有点神秘，平时几乎不会出手，凡是见过他出手的都死了。”
“噢？”姜瑞听此来了兴趣。“他背后的堂仙是啥？”
这话把山精问住了，语气也跟着透出些许为难。
“天……天师，我真不了解他堂仙，只知道很厉害。就连躲着的那两只化形，也是他堂仙随意叫来的……”
“随意叫来的？”姜瑞稍显意外的撇了撇嘴。“能轻易指挥化形，那确实是有点东西。
不过嘛……”
想到这，姜瑞眼中闪出一丝不屑。“不过算盘打到我头上，你就是把阎王请来也没用！”
“天……天师，我知道的都说了，求你保我一命！”
姜瑞看着他笑了笑。“我万劫说到做到，你走吧！”
“啊？”山精直接愣了。“天师，你就让我这么走了，那我被那两只化形逮到，岂不是必死无疑？”
“叫你走就走！”姜瑞口吻不带丝毫感情。“我说了，保你不死！”
好在这只山精不算笨，立刻明白过来姜瑞意思。
这摆明是要拿他钓鱼。
“天……天师，你已炁尽，还有把握……？”
啪！
姜瑞直接一巴掌拍他头上。“让你走就走，跟我废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