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浴室里传来方秋水近乎可以说是惨叫的解释声音。
胖子过去搭住吴邪的肩膀，“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天真你还是早点接受现实吧。”
吴邪没有说话，看着并不能把胖子的话听进去。
浴室的门被猛地打开，方秋水气势汹汹地从里面走出来，“我们都穿着衣服呢，而且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胖子往浴室里看一眼，看到张起灵穿着湿漉漉的裤子站在浴缸旁边。
看吴邪的脸色不太好，胖子没敢继续说俏皮话，只是让张起灵他们先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后，四人重新在客厅里坐下来。
方秋水盘着腿坐在单人沙发上，正满脸无奈地扶着额头感到焦头烂额。
胖子看着分别坐在两边的张起灵和吴邪，他拿出带来的早餐，“都没吃呢吧，咱们先吃早餐！”
没人说话，几人沉默地吃着早餐。
吃到一半，方秋水接到解雨臣从北京打来的电话，她拿着手机回到楼上。
胖子偷偷用余光观察着吴邪他们，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才行。
“小哥，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阿秋想看我的纹身。”
胖子没想到吴邪会先开口问，更没想到张起灵竟然也给出了解释。
胖子打着马哈哈，“看纹身？我就说嘛，小哥你怎么会大早上泡澡！”
话说到这里，吴邪和张起灵却都没再继续说话，胖子干笑两声，只能自顾自吃早餐。
几乎是快半个小时后，方秋水才打完电话回来。
“小花问我们什么时候去北京，他和秀秀接下来半个月会很空闲。”
“元宵是在五天后。”吴邪将给她留的早餐放过去，“我昨晚看了机票，后天和大后天的票都很空余。”
“那咱们后天去呗？”
张起灵点头。
吴邪他们看着都没有意见，反而是方秋水有些犹豫， “那就后天回北京。”
几人度过了一个气氛僵硬的早上，在方秋水说她要去父母家吃饭后，三兄弟才往吴山居回去。
就在这样怪异的气氛中，方秋水回到了北京。
元宵的前一天，方秋水悄悄叫胖子出来见面，两人来到一家小酒馆里。
“这地儿不错啊，小水你是怎么找到的？”
“之前不是带新月饭店的伙计去淘沙么，这种藏在小巷子里的店，都是那些伙计带我来的。”
“还得是新月饭店，他们家伙计工资不低吧？”
“我没问过，胖爷你感兴趣的话，下次见到李路我帮你问问。”
两人边聊边喝酒，胖子看得出来，方秋水应该是还在纠结，要怎么开口跟自己说事。
酒过三巡，方秋水单手撑在桌上，愁得开始蹙起眉。
“小水，你可别喝醉了都没把事儿说出来。”
方秋水有些尴尬地坐直身子，“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你先说说愁的是什么？”
“说不上来。”方秋水摇头，“我现在只想跑路。”
“那可就不像你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