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折腾,康婆婆自然也被惊动了,忙过来问询,得知锦衣只是不小心剪了下手,又不知道锦衣还遇刺了,倒没太担心。
但康婆婆走后,谢聿又问,“不是让你在画舫上等我回去?”
“我……”锦衣垂着头,“我想回来。”
“因为见到我母亲了?”谢聿边处理着伤口,边问。
锦衣被伤药整得好疼,正在“嘶嘶”抽气,闻言却是沉默了。
那毕竟是谢聿母亲,她不好说什么,但也不想违心地说不是。
谢聿倒也没再问下去,伤口处理好了,大夫也来了,看完那小伤,眼神有些复杂,留了点药便提箱离开。
入夜,谢聿做得很过分!
一次又一次,没完没了似的。
锦衣都有点麻木了,还被狠咬了一口,“走神?”
锦衣茫然抬眸,就被谢聿一个深入不说,还被抱到了窗台上。
眼看谢聿居然要打开窗户,锦衣连忙拽住他的手,“别……”
“不刺激些,你走神。”谢聿幽邃道来,语气莫测。
锦衣连忙缠紧他,“不会了!不会了!”
小筑虽幽静,但难保没人路过啊!而且湖上的画舫若是近一些,是可以看到的。
锦衣真是丢不起这个人,她就不明白了,谢聿堂堂文渊侯,他就不觉得这样不妥吗?
可锦衣不敢赌,万一他真觉得无所谓呢?
……
漫长的房事终于在锦衣的极力配合下,结束了。
谢聿把人抱到浴房,先给她洗了,才收拾自己。
在他们洗漱时,仆妇已经将屋里收拾了一遍。
锦衣躺在干爽清新的凉席上,却觉得空气中还充斥着靡靡之味。
“叩叩。”
房门被人敲响。
谢聿正好从浴房里出来。
“侯爷。”宿二声音很低地唤道,颇有些小心翼翼的味道。
锦衣看向谢聿,后者随意披了件外衫走出去,“何事?”
“是夫人。”宿二低声回答。
门关上后,锦衣就听不到别的了,但已能由此猜出,禀报的事和谢母有关。
不知道为什么,锦衣总觉得有些不安,这让她下意识从床上下来,悄悄来到门边,侧耳覆在门缝上,想听听是个什么情况。
但宿二很小心,说的声音实在小,锦衣费尽全力,也只能听到些许字眼,“请了旨……赐婚……长公主……”
请旨?赐婚?
还长公主……
谢家向陛下请旨给谢聿和长公主赐婚了?
联想到谢母白天所言的锦衣隐隐明白,这大概就是真相了。
她悄悄回到床上,刚抱住膝盖坐下来,门就“砰”然打开,谢聿走了进来。
脱下外衫的他,身上也干得差不多了,就径直上了床,将她抱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