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源:“唔唔唔唔!”
庄如皎:“我知道我知道,你也想要这种婚礼嘛,回去就办好不好?”
黎东源:“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程千里默默回头,别开视线之前还和陈非撞了一眼。
冷静的兽医什么场面没见过,他只是推了把眼镜,然后继续看台上的婚礼现场。
徐瑾一路臭脸一路撒花,直到撒到了凌久时面前,姑娘冷冰冰毫无感情道:“恭喜”
凌久时:“……谢谢”
徐瑾:“呵”
冷笑一声是她最后的倔强。
笑完以后她就拿着花篮下台,和自己姐姐站在一起看着婚礼。
阮澜烛已经走到了凌久时面前,两人面对着面。
司仪常欣咽了口水,亏得她打官司见过风浪,面对这种场景还能迅速冷静,只是木然的把拿反掉的台本反回来。
“新娘……不是,新郎凌久时……”
常大律师嘴瓢一秒,立即反应过来低头看台本,心里默念我就是个没感情的司仪机器,我就是个没感情的司仪机器。
“新郎凌久时,你愿意和你身边的这位……阮澜烛先生结婚,无论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你愿与他相伴一生,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你愿意吗?”
凌久时的整颗心都砰砰的跳起来,眼前人身上所有的妆容服饰都在他眼里退化。
他只能看见阮澜烛那张脸,聆听着胸腔里因为这个人而掀起的心跳声。
全场静默中
凌久时说:“我愿意”
常欣松了口气,转头对着阮澜烛,抽动了一下脸。
她是专业的律师,再不严肃的场合她都能严肃起来。
嗯
常欣眨了眨眼,努力目不斜视的继续尽职尽责的做司仪
“新郎阮澜烛,你愿意和你身边的这位凌久时先生结婚,无论贫穷或富贵,健康或疾病,你愿与他相伴一生,直到死亡将你们分离,你愿意吗?”
阮澜烛启唇,声线仍旧低沉充满磁性:“我愿意”
好了,这下那些不确定的顿时心如死灰。
这大美人确实是一拳能打死五个人的黑曜石老大,阮澜烛阮哥。
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现在”
常欣向着下面的小九使了个眼色,小姑娘马上会意,捧着两个戒指送上了台
“现在,请你们为彼此戴上戒指”
现在的对戒是阮澜烛和凌久时一人做了一枚,戒指上没有他们的名字,只有一枚小小的镶嵌进指环的黑色石头。
那是阮澜烛搜集来的真正的黑曜石。
将黑曜石送给另一半,有着祝福对方幸福快乐,以及和永远在一起的意思。
这对于他们而言也有特殊的意义。
戴上戒指的时候,音乐从整个会场响起来,一道轻柔的女音开始唱歌。
【有一个人,等我回家……有一颗心,为我牵挂】
伴随着音乐,他们这一路走来的画面也在凌久时脑海里循环往复。
“我姓阮,名白洁,你叫什么?”
“我叫凌久时……白洁,这名挺像女孩啊”
“这肯定是假名字啊,难道凌久时是真名?”
“是啊”
“那我也收回之前那句话,你的确活不过明天”
“啊?”
凌久时笑起来,戒指缓缓套在了阮澜烛的无名指上,随后是阮澜烛给他戴戒指。
周围的乐声还是在轻轻的唱着
【真实或虚假,渺小又盛大】
【像晨星坠落在遥远黑暗,等着光……】
“一个千里眼一个顺风耳,真是一对儿……”
“一对什么?”
“一对搭档”
“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