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尘似乎并不打算搭理自己，也不打算解释，上官曦月撇了撇嘴，回过头，疑惑道：
“他才祖境一重的境界，怎么可能重伤莫中玄？”
云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见状上官曦月没再多问，也没找当事人刨根问底。
顿了顿，云渺突然又道：
“你确定那些长老和弟子真的都已经死了吗？”
闻言，上官曦月脸色一黯，沉声道：
“大概率是已经死了。”
“事发的时候我虽也不在现场，但听他人的描述，那些长老和弟子们被那老东西召集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了。”
云渺别过头，脸上闪过些许沉重的悲伤。
或许，方才莫中玄为了激她所说的那些话，并不是他胡编乱造的。
其实云渺并不相信莫中玄会因为这些恩怨去做那些虐杀他人的事，因为这并不符合自己的身份。
那种感觉就好像踩死蚂蚁的时候，你不会想着怎么把它踩死才能让自己开心。
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话题扯回来之后，气氛顿时又有些压抑。
二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接着，上官曦月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锋一转，继续开口道：
“不过我之前听杨文清提过，那老东西之前似乎只是打算遣散他们，并没有动杀念。”
“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改主意了。”
说到这，上官曦月咬着牙，沉声道：
“可那老东西将我的执法堂屠戮了个干净，迟早有一天，我会将那他挫骨扬灰！”
“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他们。”云渺叹了口气。
上官曦月一听，顿时没好气道：
“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那老东西想让你当他的道侣，你还不能反抗不成？”
上官曦月声音不小，甲板上那些正小声探讨未来生活的弟子们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们齐齐面露惊色。
或许这两百多人当中有的人并不相信流言，是像鱼浅浅一样相信背后另有隐情。
但他们也没想到这背后竟隐藏着这种原因。
“该死的，咱们还没有揭露那老东西丑恶的嘴脸。”上官曦月懊恼道。
“说与不说没有多大意义。”云渺不甚在意的平淡道：
“我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没有理据的话语也只是徒增辩解罢了，甚至还会让人厌恶，觉得我是在搬弄是非。”
“况且那些需要我解释的人都已经死了。”
“确实如此。”上官曦月微微颔首。
这时，后方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道高声呼唤的女声：
“云宫主，还有我们，我们是相信你的！”
云渺几人顺声望去。
说话之人正是那先前在飞船遇见的小姑娘。
此话一出，瞬间就有许多人连连附和。
云渺望着鱼浅浅，脸上露出些许欣慰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