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寸步不让继续挡在裳心凌的身前，反问道:
“你修为这么低，若不是侍女，那是何人？”
这女人好生可恶……裳心凌胸前一阵起伏，下意识便脱口而出:
“我是……”
裳心凌涨红了脸，将想要说出口的话生生给憋了回去。
她本来是想说“我是姜尘师兄的女人”的。
但即使外面的人都是这么看的，可姜尘师兄好像从来没有承认过，所以她最终还是止住了。
“你是什么？”
乌妍妍疑惑道。
她对眼前这疑似侍女的好看少女说话说一半的行为感到有些不爽。
裳心凌不想理她，便准备再次后撤几步准备从旁边绕行。
身为学生，不管身份如何，迟到总归是不好的。
然而这回乌妍妍却不给她机会，步步紧逼，挡在她的身前，让她无路可走。
“你有完没完！”
裳心呵斥一声，凌蹙着眉看着她，满是急色的眸中又显现出几分恼意来。
乌妍妍也不说话，就这么堵着她，给人一种你今天不交代清楚就别想离开的感觉。
裳心凌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而后冷冷的说道:
“姜尘是我的师兄，你说我是何人？”
师兄？她是姜尘的师妹？乌妍妍面露异色，似是不太相信。
不过，她没有质疑出声，信不信是一回事，虽是修为低了点，但这少女这么说，语气又这么理直气壮应该不会假。
乌妍妍还是回归了最开始的问题，问道: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姜尘师兄的寝宫啊？”裳心凌一脸不耐烦:“你问完了吗？问完了就让开，我还有事。”
姜尘的寝宫……乌妍妍神色一怔。
这不对吧？那灵儿的姑姑怎么也住这？
不对……乌妍妍回过神来，再次问道: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姜尘的师妹吗？”
果然是来“宣示主权”的……裳心凌此刻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她沉声道:
“师兄和师妹关系亲一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姜尘师兄让我住在这里的。”
关系亲一点……可这也太亲了吧？
乌妍妍再次愣住。
裳心凌就趁着这个空隙，小步子踏的飞快，绕开她往后小跑了出去。
乌妍妍看着少女小跑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一段时间后。
裳心凌来到了一处略显偏僻的宫殿。
这便是那位“音道”大能传道的地方。
由于是第一次来，她怀揣着忐忑的心情推门而入。
本以为是人山人海的一幕，但映入眼帘的只有两道身影。
台上的一位中年男子，以及台下认真听讲的月舞。
还有一堆空着的蒲团。
嗯……有点尴尬。
不过也有一点好处……这次迟到不用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