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一趟又一趟,血腥气也越来越重。
好像整个人都变成血人了。
有士兵说:你真是找死啊。快点包扎吧!还有止血药呢!
狼阿野:不用,都留着给他。
然后他又离开了。
好像睡了很长很长时间才能听到动静,狼阿野似乎搬运不顺利,过了一天?两天?才回来一趟将设备带过来。
期间他释放了好几次信息素让尤鸽保持安稳的睡眠。
尤鸽都能感受到,可他就睁不开眼。
很着急,又很无奈。
又过去了很久,听到士兵小声说:三天过去了,怎么没回来了?
另一个士兵:不知道啊,该不会是死了吧。
直到听到尤鸽睡眠不稳了,他们立刻闭上嘴不讨论了。
过去了一天,终于一个医疗兵说:不能再等了,大人需要紧急手术,现在就进行吧。
尤鸽感觉自己被几个人轻轻的放到了手术台上。
在简单的清理过程中,医疗兵惊讶:“怎么有omega信息素?!”
一时间他们都不知所措,震惊,茫然。
然后统一的闭紧了嘴巴。
有些alpha士兵就出去了,留下一些beta。
士兵:麻药太少了,狼阿野没带回来,这……得疼死。
医疗兵:没办法啊,遭难啊。
士兵:大人啊,您千万要挺住。
手术刀划破了肚腹。
“呃啊!!”尤鸽身躯剧烈一颤,喉咙涌出痛喊。
“快快,按住!”
“大人大人挺住,手术很快就结束!”
“我的妈我的姥我的袄子和大枣……保佑平安啊!”
尤鸽嘴唇苍白干裂,却不时因无法忍受的疼痛而颤抖着,从牙缝中挤出微弱的呻吟。
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潜意识里的挣扎。
每一刀的切割,每一针的缝合,都如同酷刑,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他却在这份痛苦中,挣扎着睁开眼,本以为会在手术台旁边看到熟悉的身影。
“狼阿野呢……”这是他出口第一句话,寻人。
有士兵说谎话不打草稿:“呃,在外面啃骨头呢。手术结束后就能看见了!”
“啊啊!你闭嘴!大人吐血了!”
手术就这样手忙脚乱的进行中,只有医疗兵很冷静,他额头青筋暴起:“你们,多余的人,都给我,滚出去!”
尤鸽的下颌紧绷,牙关咬得死死:“快……快动手术!十分钟内完成!”
医疗兵:“?大人泥……”十分钟完成?怎么可能啊!
“阿野……他……我还得…去找……”
尤鸽因为情绪激动,呼吸变得急促,要不是被人按着,他恨不得现在就出去找人。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急匆匆的跑了回来,血腥味重极了。
他满是鲜血的爪子握紧了尤鸽苍白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给予安全感。熟悉的信息素再次释放出来。
“……我回来了…别怕别怕,我没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