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边，杨栩急匆匆赶来医院，他递给秦策一封文件，“你让我拟的协议，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秦策打开文件夹，将里面的股份转让协议拿出来，大致浏览了一番。
“跟我去趟胜利小区。”
杨栩点点头。
秦策推开病房的门，看到乔星在床上玩手机，又将门重新关上。
他和杨栩离开医院，出住院部时，他给幸九打了个电话。
“找几个人，在医院看着。”
“好。”
秦策挂了电话，快步朝停车场走去。
两人开车回到胜利小区，路过那栋矮房子的时，秦策看到那里的警戒线还没撤，不过房子外部已经被烧黑了，里面什么样看不清楚。
车子转了个弯，杨栩开着车，和他说道：“那个林强的父母今天来领尸体了。”
秦策掐着太阳穴，手肘支着车窗，没说话，像是睡着了。
杨栩自顾自地说，“那老两口也是，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得来给儿子收尸。”
林强的父母今年七十多，而且就这么个儿子，林强死了以后，这老两口就真的成孤寡老人了。
他妈看到林强尸体的时候，当场就昏了过去，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那老头自己去殡仪馆领的尸体，自己送儿子去火化。
不知道林强临死前，有没有想过他们。
杨栩把车开进小区，“秦兄到了。”
“秦兄？”
秦策睁开眼，蹙着眉看了眼外面，“到了？”
“到了，你多久没睡觉了？这么点路你都都睡着了。”
杨栩刚才以为他在想事情，结果现在才知道他是睡着了。
秦策抬手看了眼腕表，才九点多，他抓起文件下了车。
杨栩赶紧跟在后面，两人来到老爷子家，秦策敲了敲门。
大概过了两分钟，门打开，意外的是不是老爷开门，而是秦毅。
“哥，你不在医院，怎么回来了？”
“办事。”秦策绕过他，径直来到屋里。
老爷子果然还没睡，正在沙发上看戏曲。
秦策走到他身边坐下，把手里的文件放到桌上，“爷爷，您叫我弄的东西。”
老爷子睁开眼，瞄了眼秦策，又瞄了眼桌上的文件。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翻了翻，随后再次看向秦策，“这么快？”
“不是您叫我尽快？”
老爷子笑了一声，伸出手，“笔给我。”
杨栩从自己公文包里拿出来一支钢笔递给老爷子。
“我屋里的床头第二个柜子，把印章拿来。”
秦策起身去把他的印章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