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虞笑了:“老先生您不用害怕,您的事情叶军长已经让人调查得差不多,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你是被陷害的。
我已经向京都军部给你写了陈情书,贺部长也给了我答复说可以事急从权先聘用你,所以这次我才敢去找您。
只要我们的项目研发成功,老先生上面一定会为您平反的,所以您愿意加入我们吗?”
“愿……愿意,只要不牵连你们,我这把老骨头日后听凭陆迟虞同志你的差遣。
这次我和阿风能捡回这条命多得你赶到,大恩不言谢我何德满愿意用余下的岁月帮你做事,更不要说这研究还是为夏国做贡献。
在今天之前,我何德满都没有想过自己还有机会再从事研究。”
没了顾虑何德满这次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说到后面声音带上了哽咽。
“好,那欢迎老先生您的加入,另外今天的事只是举手之劳您不必介怀。”陆迟虞看到何德满这样心里也有些酸楚。
这就是她们夏国伟大的科研工作者,心中装着祖国,哪怕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也依然心系祖国的科研。
“不。”何德满坚定的摇头:“现在这年月谁不害怕和我这种成分的人扯上关系,陆迟虞同志你还为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向上面写陈情书,给我申请加入你的科研项目,这其中你定是担了巨大的风险。
这份情老头子我不能不记,我只怕我的日子不多恐怕没法为你再干多少活。”
何德满说到这里突然道:“陆迟虞同志,我有一件关于你父亲容飞扬少将的事想告诉你。”
终于等到这一刻,陆迟虞闻言立马激动问:“什……什么事,老先生您认识我父亲?”
何德满看到陆迟虞这样也忍不住再次红了眼眶,点头道:“嗯,我和你父亲容飞杨少将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十年前……”
接下来从何德满的讲述中,陆迟虞终于知道了这件十年前的往事。
十年前,也是何德满被下放到南岛第一生产队的第一年,一天他去山上放牛遇到了重伤昏迷的容飞扬。
虽然在这之前何德满并没有见过容飞扬,但对于这位久负盛名的天才少年科研者何德满还是在报纸上见到过他的照片。
更不要说当时容飞扬的“葬礼”刚刚举行,举国哀痛,他就是被下放也有所耳闻。
所以当时何德满毫不犹豫就把容飞扬救了下来,给他包扎了伤口。
容飞扬醒来后第一时间就要求何德满为他的行踪保密,然后没来得及休养就立马又离开了。
“当时你父亲好像还在被什么厉害的组织追杀,而他一路逃亡好像还在做着什么研究。
他让我不要把他的行踪告诉任何人包括国家这方,并告诉我组织的核心高层有敌人的内应。
如果不是我救了他,你父亲当时他不相信任何人,然后他醒来没有半个小时便又赶着离开了,我看得出他也是怕连累了我。
他走的时候受的很重的伤,但我那会儿自身难保也帮不上他什么忙,这件事我这些年除了之前病重和张风提过一嘴没敢跟任何人说过。
没想到现在我还能再遇上他的后人,而且陆迟虞同志你有和你父亲一样高洁的品行,并且也继承了他的遗志继续为夏国的科研作贡献,所以我思考再三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