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孩子，无论是男是女，定然与自己更亲。
可是，她后悔了。
后悔天子难得的仁慈。
这深宫太冷了，她好想有个孩子承欢膝下，来解这漫漫长夜。
孙永福面无表情看着天子坐了下来。
宫女沏茶。
尉迟璟就这么端起茶盏，淡淡看着远处打成一团的三个女人。
吃茶，欣赏。
好不惬意。
孙永福：“……”
打了没多久，钟贵嫔支撑不下去哄二皇子，而皇后娘娘也拎起蒋答应溜了。
后来禀告的公公讲了前因后果，总而言之便是双方都有过错。
“那便，各罚两个月的例银。”尉迟璟下命令。
不多时，钟贵嫔一行人也离开了。
无人注意到远处的天子。
难得出了御书房。
尉迟璟凝望着夕阳西下红霞满天，看得入神。不知过了多久，天子蓦然出声。
“孙永福。”
孙永福眨眨眼：“？”
尉迟璟似是疑惑许久：“你说，怎样才能让她提出和离呢？”
天子冷不丁的言辞并未吓到孙永福。
早在天子诸多不正常的行径之后，孙永福就猜测到天子定然会萌生将陆姑娘带入后宫的想法。
只是，这个权利似乎并不在陛下身上。
至于那些言官御史……
孙永福无奈抿抿唇。
那些言官御史自然也阻止不了陛下。
陛下又不是无能的先帝爷，被言官他们牵着鼻子走。
“陛下，老奴有两计！”
孙永福自信满满。
尉迟璟闻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