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看向对方的眼神如看尸体：“谁派你来的？”
不需要问他为什么杀卓沐沐，也不需要问他来这里是杀柳如烟还是救柳如烟。
只要知道是谁派他来的，就已经足够。
回应陈胜的，是更多的寒芒。
十几把飞刀同时袭来，速度快若闪电。
高恒恐惧万分，但想躲都来不及，下意识抬起双手挡在眼前，只希望死的时候别破相，就算体面。
可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利刃入体的痛感传来。
他缓缓放下手，眼睛就渐渐瞪大，满是不敢置信之色。
那十几把飞刀，就停在身前半米处，仿佛被虚空禁锢一般。
随着陈胜轻描淡写一挥手，这些飞刀无声碎裂，化为粉末飘飘洒洒。
高恒的三观再度崩塌一遍。
这种手段，宗师都不可能办到！
陈胜到底是人还是神？
“说！谁派你来的？”陈胜双眸中杀意越发凝实。
从头到尾，他就没打算放过对方。
乖乖回答，留个全尸。
不说，骨灰都给扬了！
“你……”
来人内心的骇然，比高恒只多不少。
“好，我说！派我来的人叫……”
话没一半，他猛的从窗户跃了出去，人没落地，回首就是一颗黑色弹丸。
陈胜面无表情，双手虚抱。
轰！
巨响如雷。
可所有的爆炸伤害，都被陈胜强势压下。
连气浪都没扩散出去半分。
高恒脑子里嗡嗡作响，极度怀疑自己今晚所见的一切是不是做梦。
陈胜已然消失在原地。
啪！
逃出去数百米的杀手，被一巴掌扇得重重落地。
口喷鲜血。
“最后再问你一次，是谁，派你来的？”
陈胜居高临下，如神魔俯视。
身周涌动可怕的威压，令对方颤栗不止。
杀手眼中浮现出绝望却又决然之色。
陈胜察觉到什么，当即伸手朝他抓来。
可还是迟了一步！
杀手牙齿一咬，藏在牙缝中的毒囊破裂。
等陈胜掐住他脖子的时候，毒素已经快速侵蚀。
黑色的血，从他嘴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