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宇迪郁闷的挂掉电话，几位同事都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叹气，宣布道：“企鹅投资看上思雨文化了，司雨在大京，正和他们开会。”
“shit，他们怎么会对mcn有兴趣！？”
“他们想干啥，什么都要插一脚，毫无廉耻！”
“呵呵，投巧手还不够？还想投mcn，亏他们想的出来。”
“pony马好执着，死啃短视频啊。”
贾宇迪沉默不语，凝神思考，半晌，翻出资料，找到司雨电话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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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投资，小会议室。
话题已从字符转到砍多多。
\"司总，为什么要搞两个购物链接？\"
李明海问出早就想问的问题。
他拿到手的报告，是思雨文化前三天的电商数据汇总分析。
这是孔涛做的分析，并没有列出砍多多的拉新数据。
砍多多的数据到下午才给司雨。
所以李明海很不明白司雨的操作逻辑和目的。
司雨简单回答李明海的问题，讲了为啥非要加上砍多多的链接，顺便说：
“当初，为了把砍多多的购物通道加到抖音的电商功能里，我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大家还在思考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时，潘博又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质问：
“司总，你该不会说，是你让抖音给砍多多开放购物接口的吧？”
司雨如实回答：“我当中介人，告诉砍多多抖音有新电商功能，又把砍多多的合作意愿告诉抖音，撮合他俩打通数据接口。”
\"嗤\"潘博轻轻嗤笑，微微摇头，叹息道：“夸张，过于夸张了啊。”
他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一语双关：“司总似乎搞不准自己定位，这不是您可以做到的事吧。”
又在阴阳。
表面上的礼貌是有的，用的“您”，但阴阳怪气的语气，怎么听怎么难受。
他的潜台词是，你小小乙方，何德何能，能撮合两个平台框架式的大合作？
肯定是夸大了事实，放大了自己的作用，贪天之功为己有。
司雨一开始以为潘博是企鹅安排的白脸，故意来找自己茬的，没往心里去。
越说越不对劲。
ryan还给他打过两个眼色，示意他收敛一点。看来不是ryan安排的。
他才消停两分钟，又迫不及待跳出来乱吠，听到心里烦。
司雨不想再忍，老子虽然是乙方，好歹是个老板，要你他妈的来阴阳我？
他冷冷盯着潘鹏，冷哼一声，嗤笑：
“很难吗？我打了几个电话就撮合成了，很简单的。”
司雨的语气虽轻，但表情、眼神都冷若寒冰，显然很不爽。
火药味上来了。
李明海和潘鹏并排坐着，中间隔两个人，他伸出脖子，扭头看向潘博。
严雅宁已早一步银铃般轻笑道：“司总人脉资源丰厚，哪个平台都有朋友。”
她说这话的目的是缓和尴尬的氛围，免得搞僵。
潘博却全不领情，她不说话还好，一看到她面向司雨巧笑嫣然的模样，潘博醋意更深，心里难受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