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噙霜就又去了那个牙行,把老太太手里的几张白契还有大娘子手里的两张白契也都低于市场价三成卖了。
之后就回了盛府。
借机把几个印章都各就各位。
然后,就在空间里开始对盛府的角角落落开始查看。
同时,他也看到了盛长枫,她的儿子。
这时候,她儿子自己一个人独自在屋里坐在桌前,双手撑在桌子上,抱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噙霜过去一看,原来桌子上是一幅画。
这画是墨兰还小的时候画的。
上面有盛紘、林噙霜、墨兰和长枫。
他们在林噙霜的房间里,看得出几个人脸上都是笑呵呵的。
虽然是墨兰初学画不久画的,可是林噙霜还是今天才知道,这幅画居然在长枫的手里。
过了好久,只见长枫红着眼眶把画折叠起来,小心地放在了一本书里,然后把书放在了书桌的抽屉最里面。
接着,长枫开始了看书写字。
林噙霜就说嘛,大多数的人都是普通平常人,哪有那么多极端的不认父母,丢弃孩子的。
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无奈。
林噙霜在临死前一点都没有怪自己的的两个孩子。
她虽然挂念墨兰多,可是在她临死前,惦念的都是自己的两个孩子,今后会不会幸福。
无论这个人是好是坏,但她是个好母亲。
就像曾经的电视剧《情深深雨蒙蒙》里的那个恶毒的雪姨。对所有人都恶毒,就是对自己的几个孩子,那是没得说。用她自己认为最好的方式平均喜欢照顾自己每一个孩子。
可以说,作为母亲,她是合格的。
相反,作为母亲,那个林依萍的娘就是不合格的。
和林噙霜一样,林噙霜也是无怨无悔地喜爱自己的孩子,想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
可明兰的那个娘呢,她对自己的孩子好吗?
转眼就到了晚上。
这回因为探好了所有东西的所在地,林噙霜收的很顺利。
原本她准备把大娘子的嫁妆给留下来,可想到大娘子的心性,她只不过斗不过有心计的林噙霜,不然,她早就把林噙霜给卖了。
而且,林噙霜就那么两个小铺子,她失势了,大娘子居然把这两个铺子给了海氏。
这是蠢人能干的事?
这样一来,她的长枫就只有每个月花那点子月银度日了。
所以,干脆把整个盛府的大库房和个人的私库,盛紘的私房,收了个干净;老太太的,大娘子的和海氏的都收缴了一半。这些转头送到慈幼局去。
为了长枫,她放过了长柏的衣服。剩下的其他人的衣服也都拿走。
连厨房里的锅碗瓢盆等,更不要说米面粮油了,一粒都没给剩下。当然,包括煤炭。
收这些东西,就是想恶心这些人。当时盛紘要打死自己的时候,无论是否知道内情的,没一个说一句话的。她至今还能想起林噙霜那一刻的绝望。
几十大板下来,几处骨头生生打断,林噙霜疼得昏了过去,接着又被疼得醒了过来,如此反复。可哪怕疼的那样,也没有她的心痛来得强烈。
那一刻,林噙霜是恨的,她的意识里,只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过好日子罢了。
可所有人,看蝼蚁一样看着她。
这边,林噙霜准备收拾人了。
首先是盛紘。
林噙霜做过医生,学了两辈子的医,虽然都不是骨科,但这是基础知识。所以,在盛紘、明兰和冬荣的身上复制了林噙霜的骨伤。
她也是拿着当时冬荣用的那个板子。
至于明兰的那个姨妈,不急,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