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能如此淡定，你这份气度，倒是对得起人皇的身份。”
鬼灭天来看着牧九格，冷然一笑，说道。
“鬼祖，帝君，祝如霜，本座很好奇，你们究竟是怎么联手的？”
牧九格淡定一笑，嘴角轻扬，说道。
据他所知，鬼族，天使族，龙族，彼此之间的联系并不深，尤其是天使族和龙族，曾经是世仇。
这样的三族，竟能联合在一起，确实有些耐人寻味。
“很简单。”
鬼祖淡淡一笑，说道：“聂天对于我们三族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存在。”
“果然，你们是为了聂天而来。”
牧九格双眸微微一凝，点了点头。
他的大天衍术，果然没错。
聂天就是所有禁忌之中，最大的异数！
鬼天龙三族，都和聂天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魔夜是鬼族的帝少，若雨千叶是鬼族等待了无数年的十灭女帝，鬼祖对聂天有着难以言说的执念。
至于天使族和龙族，那就更不用说了。
聂天既是天使族的天极者，又是龙族的牧龙人。
在天使族之中，天极者乃是比帝君更高的存在。
而牧龙人，则是龙族三大预言之一，代表着重生！
这么一算，三族因他而联手，似乎也不奇怪。
“人皇殿暗中执掌诸天这么久，也该让位了。”
鬼灭天来目光冷冽，低沉开口，体内流荒鬼脉和幽冥鬼脉不停地爆发，原始鬼印的力量被催动到极致。
“这么多年来，人皇殿暗中灭杀了我天使族多少天骄？这些账，该好好算一算了！”
圣光御宇一步踏出，背后九对天使之翼绽放，圣光夺目，一股滔天的气息释放开，冲击得虚空轰鸣震荡不止。
“准备受死！”
祝如霜则是非常干脆，一双冷眸迸射出寒芒，手中太巫神冰破空，枪锋直指牧九格。
“好！好！好！好得很！”
牧九格面对三名绝世强者，却是丝毫不惧，反而大笑起来，全身激荡起强横无匹的战意，一股雄浑无比的剑意激荡开，仿佛要镇压诸天一般。
仅仅一瞬。
鬼灭天来等人，便感觉到一股难以言说的压迫之势。
三人的身影，竟是同时一晃，后退了一步。
“这……”
聂天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头一颤，倒吸一口凉气。
牧九格的剑势，竟如此之强，直接压得鬼祖三人后退！
眼前这位人皇，怎么会强到这种地步？
要知道。
鬼灭天来，圣光御宇，祝如霜三人，绝非寻常的天武巅峰圣祖。
毫不夸张地说，这三人此时的实力，即便比之阳神剑帝等人，也是不遑多让了。
但三人面对牧九格，竟连其剑势都承受不住！
怎么会这样？
“牧九格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聂天目光低沉地看着牧九格，心中疑惑万分。
同样都是天武九重圣祖，有差距是很正常的。
即便是在低等修为的时候，同样境界的武者，天赋不同，武体不同，力量不同，都会导致实力产生极大的差距。
就像很多妖孽级武者，不仅能碾压同等修为的武者，甚至能跨越等级斩杀比自己更强的存在。
但是！
无论是牧九格，还是鬼灭天来，又或是圣光御宇和祝如霜，都是最顶尖的天才。
同等修为的情况下，最顶尖天才之间，也会有差距。
但差距，绝不会太大。
就像天武三重的聂天，寻常的武者，跟他同样修为，完全不够看。
但若是魔夜，末日十三这样等级的妖孽，那就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