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好半晌，刘老发现秦战还未离去，又道：“还有什么事情？”
“长风兄，多谢。”
“用不着谢我。”刘老冷哼一声：“若不是为大局考虑，我不会管你，要谢就谢苏老师，不过，不要去打扰他，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情就行，这事情解决了之后，回你秦家老老实实待着，免得那些老伙计要你的命，到时候我可拦不住。”
“……”秦战那边迟疑了许久：“若是当年您碰上了这位苏老师，也不至于如此……”
“你非惹我不痛快是吧？”
秦战赶紧道：“告辞。”
刘老冷哼一声。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
当天晚上，秦战就在赵渊明和江莲的引领下去见林雅。
赵渊明一脸好奇的盯着这位将身形完全遮挡在黑袍之中的老前辈，也就刚开始碰面的时候说了几句话，随后就没动静了。
“前辈，这次抓捕行动，多亏了你。”
好半晌，黑袍之下的秦战才道了一声：“小事。”
“前辈，你是怎么活捉那个智者的骨干成员的！？”赵渊明更是好奇地问道：“我很想知道！”
“你知道了也没用。”秦战声音低沉道：“你学不了，跟心法和御气都没关系。”
“生物科技？”
一旁的江莲看见赵渊明话这么多，沉声道：“行了，少问两句。”
赵渊明挠了挠头，心里面更为好奇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秦战就来到了特制的密闭房间。
林雅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屋中，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透过观察的监控，秦战忽然没来由地道了一声：“生面孔。”
搞得赵渊明心里面就跟挠痒痒似的。
一点都不自在了。
“前辈？能不能透露点消息？你不说搞得我贼难受！”
秦战被赵渊明这话痨整得有点不明所以，扭头望向了一旁的江莲：“他一直都是这样？”
江莲略有一丝尴尬：“是……是。”
“你更像是总教头。”
江莲点点头，也觉得如此。
“前辈，跟我透露一点点呗！”
“……”秦战略显无奈地瞥了一眼赵渊明：“我的事情知道了对你没好处，嗯，建议你也不要和我有太多的关联，我如今都是戴罪之身，参加完这次任务我就要归隐了。”
“啊？”赵渊明一愣：“别啊！你这么厉害，来我特勤大队啊！我再多加个副教官！”
“……”
秦战不太想跟赵渊明说话，对着江莲道：“等我进去了你看我手势，到时候关了抑制波。”
江莲一怔：“关抑制波？她一旦进入凶兽化……”
“再开就是。”秦战道：“我只是为了验证无面的技术源头而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