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话音未落，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几道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听到声音，正在说话的卫松瞬间皱眉，冷然道：
“李寒？我不是让你跟着那王秦吗？你怎么回来了！”
“可是发现了什么？”
屋外，李寒摇摇头，拱手道：
“回大人，那王秦已经回到你为他准备的住所了。”
“属下怕被他发现，因而特来向您禀报。”
“哦？已经回去了？”
卫松喃喃一声，随即又道：
“你跟王秦这一路，他可曾做过什么？可曾靠近雁沟城的护城大阵？窥探过雁沟城的军事部署？”
“额……”
闻言，屋外李寒犹豫片刻，随即小声道：
“回大人，都没有。”
卫松微微一愣，诧异道：
“那他都做了什么？”
“他……他就沿着雁沟城的主街道，绕雁沟城，走了两圈……”
“然后便回去了。”
……
说完，站在门外的李寒听屋内久久没有动静，显然是有些紧张，不由再次开口道：
“大人？”
“要不属下再去那王秦的房间外盯着？”
“不必了。”
良久，卫松淡淡的开口，声音不带丝毫情感，听不出是喜是怒。
“那王秦显然早就发现你了，心中必然有所提防，就算你现在去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话音落下，李寒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忙道：
“属下无能，有负大人重托，请大人责罚！”
“此事也不能全怪你，是我小看他了。”
卫松平静开口，随即摆了摆手，
“罢了，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