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住她的手,点头,“好,正好也问问你那个事!”
罗茵点头,我们边说边向西楼走去。
我知道,我身后的大家,心情也都不好。
孩子们回来了,可是迟溪却没回来,这个代价太大了,大到我的天空都塌陷了一半。
到了西楼,沈括他们一见我进来,都起身,叫了一声,“嫂子!”
我苦笑,示意他们都坐。
气氛还是有点异样,我是感觉得到的。
我看向沈括,问了一句,“有什么新消息吗?”
沈括思索了一下,“新消息可太多了!你想听哪方面的?”
我看着他,心里腹诽,哪方面的,恐怕只有一个消息能让我振作起来。
“都行!”我还是说了这样一句,然后改了方向,“哦,那个……邓佳峰什么情况?”
“他伤的挺重,在医院呢!另外我们已经决定,让他留在缅川,伺机而定。”沈括说到。
“不让他跟白寿宣?”我追问到,“我看到白寿宣对他也紧伸橄榄枝呢!”
“这个现在还没决定,白寿宣这个人目前还不好把握,他知道邓佳峰与你们之间的关系,怕他使坏。所以,现在还不好判断。”
沈括说到,“邓佳峰好了之后在决定吧!也要看看他自己的决定,另外现在孩子回来了,对他也没有什么可以掣肘的了,留在那,是一定的了!”
“这次他到是真的起了不少作用。”我说了一句,“也算立功了!”
“你别提了,这小子看到迟溪掉下去,差点也跳下去了,要不是有人抓住了就出事了。”沈括说了一句,“后来孩子被救上来后,他瘸着腿跟着找了半宿,直到一头栽倒,才被送了医院。他也算有点良知。
恶人自有恶人磨,他手里掐着人命,只能留在那个动乱的地方另辟蹊径了,这也是我们给他的一次机会,不然这一次他早被遣送回国了。他在看不明白这一点,好好的利用这次机会,那他就是头蠢猪!”
沈括说的确实是这样的,邓佳峰在国内,也算是恶贯满盈的主了。要是能在那边为华国做点事,也是他唯一的活路了。
“迟溪……那边有消息吗?”我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沈括意味深长的看向我,“好坏参半,确实一直没找到,但是发现了一处由河里上岸的足印,那一带是另一个军阀的管辖地,也在协调。”
“那怎么判断是迟溪的?”我一下来了精神,禁不住刨根问底的追问。
沈括却很果断的摇头,“并不能确定是迟溪的脚印,只是那一带,鳄鱼出没,能从河里上岸的不多,甚至少之又少。所以我们才怀疑,会不会是迟溪的脚印。
而且,陈朗亲自穿着防护衣下到她落水的地点搜寻了,没有遗骸。但是在十米开外的地方,看到了另一具遗骸,确认是白文卓的,已经成了一堆碎骨了。
由此推断,当时的鳄鱼都嗅到了血腥,聚到了哪里。这应该是一个缓冲,或许给迟溪创造了脱逃的机会。
假设,如果迟溪确实遇难,那或多或少,总应该有另一具遗骸出现吧!但是,……并没找到!所以,我们坚信,会有奇迹的。”
我松了一口气,提醒了他一句,“无论是何消息,你都要跟我说真话!”
“那是一定的!”沈括看向我很郑重的点头。
“陈……朗的状态怎样?”我很怕这个问题,可是我不能不问,失踪的可是他的准新娘。
“……”沈括耸耸肩,“还好!他还挺坚强的。当时出事的时候,其实我个跟陈朗已经在往那个位置赶的路上了,他们是从昂帮的庄园往那里一路狂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