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胜,我最烦你这样,尖的不是正地方!”我说完又转身继续向外走,风轻云淡的嘟囔了一句,“我就是有点特殊的事,想换个角度办。昨天突然看到向秘书,才想起来,也许这是个渠道。既然你不太熟,那不行,不能整闪脚了!”
我这话一出口,果然激起了罗胜的好奇心,“你什么事?”
我撇了他一眼,“事以密成!现在还不是时候,再说吧!你也管好你的嘴!”
我刻意提醒了他一句。
“放心!你哥我不是管不住嘴的人吗!”罗胜得意的说了一句。
“都不知道你那句是真的!这是我最烦你的地方!”我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迟溪马上起身跟上我。
门口我回头看向他,“你不走吗?”
“我再呆一小会!打几个电话!”他看向我,解释到,“我得跟法务商量商量明天的事!”
我点头,郑重的说,“这个对!千万别有漏洞!”
“知道了!”罗胜对我点头,“那我就不送你了!”
“好!”我跟迟溪大步走了出去,直接下楼。
车上,迟溪问我,“要不要看着他点,看看他都见谁。”
“大概是法务!你想,现在这个是他最闹心的事!”我不屑的看了一眼门口,“到是张雪娟,这一次肯定进罗胜了!”
“看出来了!罗胜就是个鬼子六!”迟溪冷哼了一声,“我让阿庆找个人来盯一眼,我好奇!”
迟溪说罢,打出去一个电话,才安心的看向我问,“回家吗?”
“嗯!”我应了一声,陷入了沉思,良久,我说了一句,“得给张雪娟加点压!”
“怎么加?”迟溪问。
“这得等知道听南的消息的!”我说了一句,“也让张雪娟尝尝这种丢了孩子的‘闹心’滋味!整出去容易,再整回来可就难了。我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是苦了小听南了!”
迟溪看了我一眼,“你是想……”
“回去跟沈括研究研究!”我对迟溪说了一句。
回到金鼎观澜,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都忙起来了!”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对迟溪吐槽,“这人啊,真是不能养成懒惰的习惯!”
“怎么了?”迟溪也瘫坐在沙发上问我。
“昨天下午不是睡了一觉吗?你看,今天这个点就没精神了,还想睡!”
迟溪嘿嘿的笑了两声,“那就睡呀!”
我懒洋洋的说,“今天要是睡了,那明天妥妥的就不睡不行了!”
我们正说着,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还有一声问,“我能进来吗?”
我跟迟溪马上看向门口,就看到门缝里探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脑袋。
“仇妈妈?”我赶紧坐起身,莫名的有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