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初连忙摇头否认,急声道,“我没有追着他!更没有始乱终弃!”
男人舔着她发烫的耳垂,如墨的眸子中透着一股暧昧诱人的委屈:“阿梨,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承认呢?”
阮梨初自然不会承认,他说的话就没有一句是对的,她承认个p!
“野男人,我明明白白再跟你说一遍,从始至终我都能分得清你和宣王,我去找他也都是为了你,我根本从未喜欢过他!”
这次她没有唤她陆谨,而是野男人,就是为了告诉他,她分得很清楚。
阮梨初说的认真,陆谨却恍若未闻。
他的舌尖继续舔吻着小巧的耳垂,刺激的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栗。
阮梨初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偏偏逃不出他的桎梏,她磕磕绊绊道:“陆谨,你先放开我好不好,咱们有话好好说。”
男人没说话,只是忽然由舔吻变成了轻咬,似惩罚性地微微用力。
想起上次耳鬓厮磨带来的后果,阮梨初颤栗的更厉害了,她慌乱不已挣扎着推他。
“陆谨!你就算发疯也要有个限度!这里是皇宫正在举行宫宴,你这样对我我待会儿还怎么出去见人!”
男人启唇,滚烫的气息尽数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你换一个,若是我听的舒心了我就不动你。”
他的声音低低的,有些难以遏制的嘶哑,不紧不慢的语调里还有种不可置疑的威严,隐隐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狠戾。
一瞬间,阮梨初产生了一种错觉。甭管野男人是不是精神分裂,她自己倒是要精神分裂了。
活了快二十年,她就没见过如此喜怒无常的人。
前一刻还是阴鸷狠戾的,后一刻就是温柔缱绻的,上一秒还凶巴巴的,下一秒就委屈的不得了。
他倒是来回切换自如,可她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而且陆谨这个名字,适才那会儿他明明是喜欢的,眸光中还闪过了一丝欣喜,怎的这会儿又不喜欢了?还让她换一个?
别人怎么样阮梨初不知道,但他们二人之间,名字的问题可向来都不是小问题。
所以此刻她不敢轻视,直觉告诉她,野男人说的这句话绝不简单。
莫不是有什么陷阱吧
思及,阮梨初一边压抑着躁动,一边思考着。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理智,他欺负了一会儿小小的耳垂后,松开了唇,眯着眼看她。
“嗯?这么久了阿梨还没有想好么?”
男人的眼神很危险,阮梨初见此则更是确定这其中有猫腻。
他的名字,除了陆谨,就是陆宸,若是换的话那就只能换陆宸。
可她能么?她敢么?但凡她敢张口唤上一句“陆宸”,他保准立刻就爆炸。
而若是她唤出陆宸,搞不好他就会又绕回到“她满心满眼都是宣王”“她喜欢宣王”这些让人无语的结论上。
所以,这果然是陷阱吧
忽地,阮梨初想到了什么,迟疑地开口道:“那你喜欢野男人这个称呼么?我觉得它比陆谨好听。”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轻声一笑,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深邃漆黑的眼睛望着她的双眸,似乎非常满意这个称呼。
阮梨初以为自己这是过关了,松了一口气。
在野男人和陛下之间,她选择了野男人,还好是选对了。
却没想到,下一秒男人就俯下了头,嘴唇移到了那只没被欺负的耳垂那儿,肆无忌惮地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