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你妹妹都不影响我唤她初初,她都没有意见,你激动什么?”
阮梨初还真就仔细回忆了一下萧长赢到底是怎么唤她的,印象里好像一直都是阮姑娘,但自打南华寺开始就变成了初初。
“你是那日见到的那个妹妹?”
突然插进来的一个男声让在场的几人皆是一愣。
阮玉棠蹙着眉头,声音更不悦了,“大庭广众之下,容二公子请注意措辞。”
一个两个全都眼冒绿光像恶狼一样盯着阮梨初,而且还都是同一种类型的人,阮玉棠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还妹妹,谁愿意是他容二公子的妹妹!
“阮兄莫恼,在下并无唐突之意,只是母亲与将军夫人乃是手帕交,因此我唤一声妹妹也并无什么不妥。”
阮玉棠没理他,转头看阮梨初,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他额间的青筋都直跳。
小姑娘正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容屿的脸看!看一眼也就罢了,她还仔细打量着!
阮玉棠恨不得重重敲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难道她看不出来对面的两个人是同一个类型么!一个红衣一个紫衣,这么招摇又显眼的颜色,难道她看不出来他们的内里么!
阮梨初确实是在看容屿。
男人身着一袭紫色银丝边流云纹锦袍,玉带环腰而过,肩宽腰窄,身姿挺拔,一双桃花眼,嘴角更是带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怎么说呢,确实很邪魅,又邪又魅。
尤其那双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和萧长赢简直一模一样。
这一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句话,有了非常清晰明显的具象化。
须臾,阮梨初依照礼数打了招呼,“见过容二公子,我是阮梨初。”
“初初妹妹,幸会幸会。”男人拱手一揖,做派非常谦谦君子。
阮玉棠彻底黑了脸,“这是我妹妹,不是你妹妹,容二公子还是唤我妹妹阮姑娘比较好。”
“阮兄你这就有些区别对待了,从前我唤桃桃妹妹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什么呢?”容屿挑了挑眉。
正说着,又一道声音插了进来,“阿屿哥哥是不是提到了我?我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
阮梨初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眉心。
侯府这么大,游玩的地方也很多,今日更是因为举办宴请而设置了多处休憩之地,可他们一个个却全都往这水榭里面挤!
还是争先恐后、前赴后继的!
尤其这个宣王,他这个身份不老老实实的找个高雅的地方待着,为什么要跟着阮桃四处闲逛!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关系匪浅么?
她都已经躲这么远了,为什么就是躲不开呢
站定后,阮桃又道,“你们聚在这里是在作诗么?”
闻言,阮梨初太阳穴都突突。
心里竟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一个bgm:她来了她来了,她带着作诗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