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连柳故意停顿了一下，自得的表情看了一眼凌霜。
但让他失望的是，凌霜依然一副无喜无悲，异常淡定的表情。
“难道她刚才也是死了一次出来的？”连柳内心不愿相信凌霜的表现比他好，也无法相信一个人经历一次死亡后，能在盏茶时间恢复过来！
他的内心始终坚信，凌霜是活着出来的。
顿了一下，连柳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那是一种深入灵魂深入骨髓的恐惧，尝试过了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这时，现场一人说道：“这么说来里面那人，应该死了一次，还在调整心态吧？”
另一人说道：“也不一定吧？万一人家还在试炼中呢？”
连柳却说道：“第二层的环境是由二阶妖兽率领的兽群围攻，一个修为都被压缩到筑基初期的人，面临兽群的围攻几乎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一向骄傲的他当年努力了好多次也都没通过，他是发自内心不愿相信有人能一次通过第二层。
但这时，一人反驳道：“那榜单上的人是怎么通过十层、十一层的？”
他们都能看到榜单上，到十二层的都有三人，十一层的都有十几人，第十层则有好几十人，通过第二、第三层的绝对不会在少数！
“你们不也看看能上榜的人是什么人，除了卫舟老祖，你们还认识谁？”
大家说着，有些人的目光看向卫襄平。
卫舟是唯一一个出身夺天境，凭借自身天赋闯入榜单前百，离开夺天境的人。
现在卫舟的名字依然挂在第十一层的名单里。
而卫舟正是卫襄平的远祖，距今已经几万年！
要不是因为他出生夺天境，恐怕早就淹没在历史长河中，不会让人记起。
“卫舟老祖我们当然有听说。”有人疑惑道，“那其他的到底是什么人？”
“咳~咳~”看到那么多人看向他，卫襄平轻咳两声解释道：“那些人来自外面的世界，我们称其为天选者，他们不仅天赋卓绝，还拥有强悍的法宝法器，往前多闯几层并不难。”
“其实我们也是外面世界进来的那些人的后裔，只不过历史太过遥远已经无从追溯。”
“而我们这里因为修炼资源太过匮乏，十年内能晋升筑基期，有资格闯夺天塔的人已非常了不得，每前进一层都极为困难！这才造成大家觉得闯夺天塔异常困难的错觉。”
“他们两人会不会是天选者？”有人轻声问道。
凌霜心中一惊，她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对天选者是什么态度。
这时，卜峯解释道：“已经上万年没有听过天选者的消息了，恐怕外面已经没有夺天盘了吧。”
连柳补充道：“就算有人进来，还要要穿越妖兽遍布的荒莽区，最后还得经过意志潮汐的洗礼，能活着进夺天城的极少极少，有记录的上一个天选者可以追溯到上万年前。”
旁边一人说道：“据说，如果有人通过十二层，我们就有机会离开这里，进入外面的世界！不知道是真是假？”
卫襄平回道：“这是真的，但这得寄托在天选者身上，我的老祖算是惊才绝艳，至今这么多年来无人超越，他也只能闯到十一层，更别说通过十二层了，或许只有那些身怀逆天际遇的天选者才有机会。”
结果并不是太坏，从这些人的谈话来看，他们对天选者并没有特殊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