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属下摇头道：“这东西的具体来历我也不清楚，也许是祖上意外捡获，或从别处淘来的，所以才一直没人能练成。”
“都知魔功强大，但你以为魔功那么好练吗？”范玄哲笑了。
“修炼魔功不仅要有法门，更要有魔气支撑，两者缺一不可。
“但即便如此，修炼过程也是凶险莫测，动辄走火入魔，身死道消！”
属下脸色一变！
“这么说，那些魔人，岂不都是从生死线上爬过来的？”
“那倒未必。”范玄哲摇摇头。
“魔人修炼魔功，就像咱们人族修炼正常功法，本就是贴合资质，不存在额外的风险。”
“那……那这东西，我还是收回来吧，免得害了您。”
属下一脸紧张地伸出手。
范玄哲却没有还回黑玉牌。
“呵呵，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等到了乌极城，我会帮你验证这套功法，若行得通，就带你一起修炼。若是不成……”
他看着这名属下，锐利的眼神里闪过一道锋芒。
属下嘿嘿一笑：“若是不成，那就请大人替我毁了它，免得传出去遗害人间！”
范玄哲满意地点点头：“现在这个年代，像你这样心怀天下、怜悯苍生的人，可是不多了。”
“八神宫乃此界主宰，我身为此中一员，自然要心系苍生，绝不能因个人疏失害了天下！”
这名属下言辞慷慨，满脸正义的表情。
范玄哲拍拍他的肩膀。
“孺子可教啊！”
“属下还有事情要做，就不耽误长老时间了……咦，那是什么？”
这人正要告退，却见前方有金光悬停。
范玄哲转身，见金光内有两道人影。
“要绕开吗？”属下询问。
“碾过去。”范玄哲眼皮不眨。
这里处于神风山脉的外围地带。
平日里几乎不会有人凌空遁行。
而预约前来的访客，都会有八神宫的相关人员接引。
若是重要人物，还会有长老列队相迎。
若是八神宫内部之人，就算没有飞舟，也会身着专属武袍。
这金光中的人显然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