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歌见鹿宝儿过来，心里感激极了，“谢谢夫人的救命之恩，吓死我了。这小鬼终于走了，我也终于能睡个好觉了。要是再拖个两天，我感觉自己可能活不成了。”
鹿宝儿点头，“确实是这样，若是我再晚些来。你会被小男孩影响，他的执念越来越深，会影响你。起初你会昏睡低烧，慢慢就会离魂，再然后就是真的死了。”
顾歌吓得差点儿哭出声，“姑奶奶，您就别再吓唬我了，我胆子小。”
鹿宝儿看了眼路口，“他已经被送走了，以后你安全了。”
顾歌摸了摸口袋，发现没带钱包。
他看向鹿宝儿，有些不好意思道：“要收费吗？可不可以优惠点儿，我零花钱不多。”
碧落翻了个白眼，“救命的大事竟然还讨价还价，你可真是个抠门鬼。”
“呸呸呸，我才不是抠门鬼。”顾歌掏出手机，“扫码，多少钱我都给。要是不够，我可以打工慢慢还。”
碧落还想说什么。
鹿宝儿开口道：“如今没事了，你回去吧，我不收你的钱。”
顾歌瞪了眼碧落，“是你们不收的，我可没说不给。若是下次再有事，我是不是上你们的网站，就能继续找你们了？”
“当然！你若是遇到类似的困难，只管联系我们就好了。”鹿宝儿说。
顾歌这才舒了口气，“之前你们说我们这栋楼上有恶鬼，那恶鬼你可解决了？”
“这些你不用操心，我自会解决。”鹿宝儿犹豫了片刻，道：“这栋房子的开发商是谁，又由谁负责建造，你们可有什么听闻。”
鹿宝儿看向旁边看热闹的李延。
李延挠了挠头，道：“这栋房子的开发商不知道是谁，但我知道房东是谁。我听爸妈说，这里的房子是他亲自督建，这些年买了这里房子的人都飞黄腾达了，大家都很感谢他。”
鹿宝儿顿时来了精神，“那房东呢？”
“年龄太大了，一个月前就生病住院，一直没回来。”李延咳嗽一声，继续解释道：“陈爷爷就是我家邻居，儿女都在外面买了房，他一直不肯搬走，就留下来看房子。我平日经常看到他坐在摇椅上，对着窗户自言自语，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鹿宝儿听后，毫不思索，一把抓住李延的胳膊，“他在哪家医院，现在马上带我去。”
李延被拽着塞进车里。
他无奈道：“这么晚了，我本来想下楼吃夜宵。如果我带你去了，你晚上得请我吃饭。”
“可以！”鹿宝儿一边应着，一边坐上车。
紫书启动车子，大家一起赶往附近的医院。
夜晚的医院阴气也重，当然也有东西能镇得住这些。
李延带着鹿宝儿来到住院部，直奔十一楼，路上李延担心道：“上次我爸妈带我来看过爷爷，已经不太认识人了，你要问话，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答得上来。”
护士站，李延向护士提出探望陈爷爷。
结果护士满脸哀伤道：“爷爷在两个小时前就去世了，如今他的晚辈们已经把他送去了火葬场。”
鹿宝儿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晚了一步。
这一切都这么巧合？
当鹿宝儿提出要去火葬场的时候，李延顿时反抗道：“如今爷爷已经去世了，你怕是不能问话了。如果想去悼念，也要等明天。”
从医院出来，李延选择了一条夜宵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