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放还没反应过来，端着酒杯发愣呢，白一凡就兀自上来碰了他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喝完了，给了他一个眼神，转身离开。
“不是，他这是什么情况？”
“你过生日，我都不想说你，但是你能不能别像个傻逼一样？”
旁边的齐野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你这声傻逼可是一点都没客气。”
“那你活该呗。”
“……”
……
白一凡走出夜澜，等代驾的时候，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叼了一根在嘴里。
旁边年轻的门童见了，殷勤的上前给他递火。
“白哥，火儿。”
“嗯。”
白一凡把烟点上，抽了一口，看着这个也就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新来的？”
“是。”
“很有眼力见儿，好好做，老秦那个人仗义，回头说不定给你升个领班。”
“借白哥吉言！”
那小伙儿咧着嘴笑，顿时更精神了一些。
两个人正闲聊呢，门口的另一边，却起了些争执。
“哎呀！我都说我成年了！你们这儿我都来过，凭什么不让进！”
脆生生的音色，如同微风拂过风铃，在午夜寂寥的街头，格外出挑。
白一凡掐着烟的指尖微颤，往旁边歪了歪头。
视线越过眼前的小伙子，落在那个据理力争的小姑娘身上。
还是这个脾气，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说了不让进就不让进！不要胡搅蛮缠！否则……”
那边门口的两个魁梧的汉子，恶狠狠的瞪眼，大有一副随时会动手的架势。
“哎哎哎！哥！不至于不至于！人姑娘还小，别把人给吓坏了！”
旁边的小伙子也听见了动静，连忙跑过去挡在这白白嫩嫩的小姑娘面前，给那两个人赔着笑脸。
“你才来几天！有你说话的份儿？规矩你懂不懂？”
“什么规矩？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嘛！来者是客懂不懂？他就是才来一天，也干的比你们好！你们刚刚坐在台阶上偷懒呢，我都看见了！”
艾晴双手插腰，高抬着小下巴，见不得有人帮她说话，却被人这么欺负。
“妈的，哪来的野丫头！诚心找哥们儿不痛快是不是！”
其中一个留寸头的汉子，板着一张脸就走上前去，一边走还一边撸了袖子。
那小伙子见了，连忙朝艾晴使眼色。
“美女先走吧，别给自己惹麻烦啊。”
“麻烦在哪儿？”
懒散的一声轻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