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老头儿若有所思道：“前辈知道是谁培养的天帝？”
古长生笑道：“如果我说实话，你肯定会认为我在装逼。”
秃顶老头儿眼皮一跳，嘴角抽搐道：“你别说是你培养的？”
古长生双手一摊：“真烦，这就被你猜中了。”
秃顶老头儿：“……”
青蛟王：“……”
能不能别这么装啊大哥。
古长生看到一人一蛟的表情，自然也知道这两个家伙都不信，他倒是不介意，随意道：“开个玩笑，不过天帝肯定不是李凡人培养的，他俩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秃顶老头儿把握到古长生话语中的关键点：“等等……”
“前辈口中的天帝，是指某个人？”
秃顶老头儿觉得有些奇怪，他说的天帝可不是某个具体的人，而是一个境界名称。
古长生一脸奇怪道：“废话，难道还是鬼么？”
秃顶老头儿汗颜：“在下说的是天帝境。”
古长生摇头道：“没有天帝境这个境界，只是因为有天帝的存在，人们会把那个境界称之为天帝境，实则这并不是一个境界名称。”
“不过借着这个机会，我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你的境界认知。”
古长生一脸认真地看着秃顶老头儿。
秃顶老头儿闻言，有些震惊，天帝不是境界名称？
但听着古长生要给他介绍真正的境界，秃顶老头儿也不由认真起来。
看看怎么说。
古长生比出三根手指。
秃顶老头儿眨了眨眼，意思是在诸天之巅，存在着三个境界？
古长生认真道：“不管是诸天之下还是诸天之上，亦或者诸天之巅，等等等等一切境界，其实总共只分为三个境界。”
秃顶老头儿不由怔然，还有这个说法？
一旁的青蛟王也不由感到好奇。
以前并未听长生帝尊说过这件事儿啊。
“敢问前辈，是哪三个境界？”
秃顶老头儿也摆出求学姿态，认真求问道。
古长生道：“其一是为蝼蚁。”
秃顶老头儿神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