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穆寒也意识到自己越界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你……”
“我……”
要么两人都不说话，要么两人同时说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默契。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薄穆寒开口说：“你先说吧。”
林恩恩摇了摇头，“还是你先。”
薄穆寒不肯，坚持道：“我没什么要说的，只是刚才气氛尴尬，想着说两句话活跃一下气氛来着。你的事情比较重要。”
闻言，林恩恩也没再客气，开口说：“我是想问，我昏迷了多久？在小鹿岭那天又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我溺水了，后面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沐宣来救我了。”
薄穆寒叹了口气，逐一开始回答起林恩恩的问题。
“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两夜，这几天我和薄心恪换着班的守着你，就是希望能够在你醒的时候陪早你旁边。同样的，沐宣也在重症监护室呆了这么久。”薄穆寒似乎是怕林恩恩不放心，接着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沐宣那边有肆言守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林恩恩点了点头，眼底不免划过一丝悲戚。
薄穆寒继续说：“在小鹿岭的时候，我换好衣服出来，只看见薄心恪一脸焦急的站在岸上大声呼救。她看到我，立刻就让我救救你还有沐宣，说你们落入水里了，肆言是和我一起出来的，二话没说就跳水里了，一个捞了一个。”
林恩恩的表情一直很沉重，其实薄穆寒也不想让她回忆起不好的记忆，只是有些事情他也实在是不明白，需要林恩恩来解惑。
“报上来的时候，沐宣的呼吸就已经很微弱了，肆言当场做了人工呼吸，并且马上叫了救护车。送到医院，医生说你大脑缺氧严重，可能醒不过来，醒来了也可能会变成一个傻子。说沐宣心肺进水很严重，可能……”薄穆寒似乎是没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不想在打击林恩恩。
从薄心恪那里，林恩恩也已经知道了那残忍的可能，她没再追问，只说：“那个时候，柯可在哪里？”
整个故事当中，都没有出现柯可的身影。
这是让林恩恩觉得十分可疑的地方。
说到底，她还是疑心柯可的。
薄穆寒不明白林恩恩为什么突然问起柯可，只是如实说道：“当时情况很混乱，我也没有注意。似乎……似乎是不在人群当中的。”
薄穆寒会议了一阵子，给出了林恩恩肯定的答案，“确实不在。”
林恩恩毫不怀疑薄穆寒说的话，一般情况下，他说话不会那么笃定。
除非有十足的把握，不然不会说很肯定的词语，基本上上流社会的人都这样。
不确定的事情，话就不会说的很满，免得被打脸了。
并且薄穆寒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她是知道的。
什么合同扫一眼就能记下来个大概，更何况是回忆一个场合里面活生生的人了，自然是不会出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