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司机又吸了口烟,然后抬头想了想说道:“一周前吧,好像是一周前,这不就是两伙小孩打架,其中一个过路的大哥就打算上去劝劝,然后这帮没轻没重、四六不懂的玩意儿,给那过路的大哥也打了一顿,听说是折了三四根肋骨,好悬没扎着肺子。”
凌游听后就皱起了眉来,想了想问道:“经常这样吗?”
那司机点了点头:“总这样,大多呢,都是些辍学在社会上瞎混的小孩,十七八岁的,二十左右岁的,还有的十四五岁就跟着瞎混的,还一个个成立什么帮什么派的,热闹的紧,家里也管不了,能咋办。”
说到这,司机突然又提到了一个凌游深知的往事来:“对了,前段这不玩大了嘛,不知道你听没听说,几个小孩,给人家京城来的大教授给整死了,事闹的不小,听说公安局长都给撤了。”
凌游闻言淡笑道:“这个事,也听说点。”
司机最后又吸了口烟,然后说道:“没招,就是治安乱,说到底啊,也是那罗”
刚刚说了一个罗字,司机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于是从后视镜里谨慎的看了一眼凌游,然后就将要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好像是散了,兄弟你去吧,晚上没事尽量别出门溜达了。”司机吸了最后一口烟,然后就将烟蒂掐灭在了扶手箱边上的烟灰缸里。
凌游闻言也不多问了,对司机道了声谢。
司机一摆手说道:“跑两三个小时了,也累了,正好抽根烟歇会,没事,你走吧,我也接着跑活去了。”
凌游闻言又连连对司机说了几声感谢,然后这才迈步下了车,朝那家宾馆走了进去。
办理了入住手续,上了楼,一到房间里,凌游就赶忙又拿出手机给白南知打了一通电话过去,可响了一会,还是没有人接,凌游这下可是真的有些着急了,随即便一通接一通的打过去。
而此刻的高速路下的中队小楼里,白南知敲门踹门都折腾累了,坐在那个破椅子上愤愤的喘着粗气。
而就在这时,就听门口突然响起了开门声,白南知赶忙站了起来,门一开,就走了过去:“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
就见开门的人,正是之前那个副驾驶的辅警,就见他不耐烦的看了看白南知,然后说道:“少说那些废话,还是那句话,有能耐,你可以复议,也可以去告我们。”
说着,这辅警一扭头,示意白南知说道:“出来,我们领导回来了,研究一下怎么处理你的问题吧。”
白南知见有机会出去,自然也不和对方纠缠口舌之争了,先出去,能够给凌游打去电话才是正事,于是就见白南知愤懑的冷哼一声之后,便迈步走了出去,在这辅警的带领下来到了三楼。
在一间办公室前,白南知刚刚走近,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
那辅警敲了敲门,走进去之后,一改刚才不可一世的态度,立马换上了个笑脸。
白南知进去之后,便看到了那声音的来源,正是屋内的几个人在一起打麻将的声音。
此刻就见一个披着警用冬季执勤服的男人,一边摸着牌一边扭头瞥了一眼白南知。
“怎么着?小兄弟,听说你这火气挺大啊。”
白南知冷眼看向那人,然后说道:“废话少说,你们想怎么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