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司机顿了一下便继续指点道:“你这工作呢,很加分,那就要充分的利用起来,关键时候啊,也可以吹吹牛嘛,比如领导很看好你,要提拔你之类的,然后再表表决心,说说自己几年内,能升到什么职务上去,给你岳父岳母点希望嘛,他们这一听,肯定就觉得你是个潜力股了,自然这个好感度就又上升些嘛。”
凌游听到后面开始面露为难道:“那,这不是骗人嘛,画饼的行为,不可取吧?”
司机“嘶”了一声,然后说道:“嘿!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司机看着后视镜里的凌游接着说道:“你就说咱们这老百姓家,谁不希望自己孩子嫁个以后能当大官的,先把媳妇娶到手才是王道;至于能不能当大官,那就是以后的事了;但是我看你这面相,保不齐以后就是个大官。”
凌游尴尬的笑了笑:“借您吉言。”
说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在纸上记道:“画饼。”
可最后一笔还没写完呢,就听司机师傅补充道:“所以说啊,这饼,有时候该画就画,谁能抵住女婿以后当大官的诱惑呢是不?除非你这岳父是省长吧。”
凌游听了这话手中的笔一下就停了下来,然后清了清嗓子,倾了倾身子挠挠头问道:“那个,要是这个准岳父就是省长呢?”
司机闻言笑道:“那就当我这些话没说呗,人家省长家又不缺我刚才和你说的这些。”
说到这,司机猛踩一脚刹车,然后转过头问道:“你问这话啥意思?”
凌游闻言便摆了摆手笑道:“我我开个玩笑,随便问问。”
司机这才重新挂上档启动了车子,然后说道:“我说的嘛,省长女婿怎么可能坐我这小出租车呢。”
凌游苦着脸低头看了看刚刚记得东西,然后将那页纸撕了下来塞进了口袋里;心道:“白记了。”
不一会儿,车就停到了凌游家小区的门口,凌游下车时将纸笔还给了司机并拿出了一张五十元的整钱,司机要找钱,凌游便说道:“师傅,别找了,多出的就当学费了。”
司机看着凌游笑了笑,待凌游走远后,司机才发动了车子自言自语道:“这小伙子行,祝你好运吧。”
凌游回到家后,先是冲了个澡,然后便在衣柜里挨个去试里面的衣服,可试来试去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就只有黑、白、灰、蓝这几种颜色。
而样式呢,外套都是清一色的夹克,内搭不是长袖衬衫就是短袖衬衫,再不然就是黑白纯色的短袖;裤子也都是黑色西裤或者黑色运动裤,挑来挑去也没见哪套衣服有什么新意。
这时他坐在床边苦笑道:“难怪秦艽总说自己是个土老帽。”
叹了口气,只好挑了一套新一些的衬衫和裤子换上,然后又将皮鞋擦了擦后,就出门下楼了。
而此时,也临近傍晚了,这段时间省里有开不完的会,因为正好趁着东茂集团的这次事件,给了秦松柏重新在省里立威的条件,所以他一刻都不能懈怠,要将此次机会充分的发挥完全,所以现在的省委省政府采取的都是串休制,而秦松柏就几乎完全没了休息时间。
凌游走出小区后,站在路边看了看手表,见还有些时间,于是便让司机先乘自己去了商场,因为刚刚司机师傅说了,上门礼自然是要有的,毕竟代表着态度,纵使那司机有些说法凌游不认同,但这一点,他觉得还是不可或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