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玩得不亦乐乎,完全没看到头顶,一双眼已缓缓睁开。
那双眼眸下移,看到她时,眸光幽暗。
随着她在他唇上各种捣鼓,那眼底的幽光也越发深邃晦暗。
云裳正玩着,冷不防那双唇突然大开,将她整个吸了进去。
“唔唔……”
云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拉开距离,脖子上却被按住一只大掌。
那只大掌在她后颈轻捏了一下,她就不由自主松卸了全身的力气,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那人亲着亲着,像是不满这个姿势让他不能尽兴,另只手搂住她的腰,巧劲一翻,就将两人的姿势翻转过来。
云裳被他按在身下亲了好一会,直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一空,才缓缓松开。
她双手抵在他肩头,大口大口喘息,看他的眼中仿佛蒙了一层水雾,水汽朦胧。
慕治琛眼眸暗色翻涌,忍不住再次低头,一下一下念念不舍。
一边吮着她,一边哑声开口:“你刚刚在做什么?”
云裳脸上微窘,偷亲被抓了个正着。
这人还明知故问。
她不说话。
慕治琛低低的笑了,温湿的唇慢慢移到她耳边,用一种小孩子说悄悄话般的气音道:“偷亲是不是很刺激?”
云裳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脸上爆红:“才、才没有。”
她结结巴巴的反驳。
小丫鬟又嘴硬,慕治琛蓦地张口含住她的耳垂。
云裳倒吸一口凉气。
“没有什么?没有偷亲,还是觉得不够刺激?”他唇齿叼着她,时而轻扫,时而轻噬。
一股难言的痒意,自她胸口流窜,她禁不住呻吟出声。
呼吸喷洒在她鬓边,湿软的触感忽然顺着耳廓往她耳朵里面钻。
云裳惊叫一声,这种感觉太陌生,让她下意识的想逃。
却被他铁铸的臂膀牢牢的箍着腰,逃无可逃。
“那这样够不够刺激?嗯?”他声音沙哑,唇舌步步紧逼。
云裳呜咽着。
这个坏蛋!
大坏蛋!
刚醒就开始对她使坏!
“你不说……我就换个地方钻。”充满威胁的语调,透着十足的坏。
云裳脸红的像是要滴血似的,气极,真恨不得咬死这个人。
逼不得已,还是小声吐了两个字:“够了。”
谁知,他居然还不放过她,追问:“够什么?”
云裳胸膛剧烈起伏,身子克制不住的轻颤。
实在受不住他这样弄,只好用细若蚊吟的声音乖乖的答:“够、够刺激了。”
她乖的让他更想欺负她。
慕治琛轻笑。
得意过了头的下场就是他突然咳嗽起来。
湿软的触感离开,云裳手软脚软的瘫在那里。
呐呐的说:“荣军医说了,你不能情绪激动。”
慕治琛边平复心绪,边转脸看她。
正好看到她唇边挂着一抹庆幸的笑。
他掐了把她的嫩脸,哼哼道:“过几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慕治琛醒来的第二天,众将领就把军事正堂搬了过来。
虽然有胡硕之替他处理军务,但很多事情都得他亲自下令,他昏迷的这些天,便堆积了许多军务。
“荣军医他们包了不少药送去外城,我们蓟州感染者本来就不多,草药足够救治城中百姓,但想要医治整个南夏,这点草药根本不够。”胡硕之禀报道。
慕治琛靠在床头,正是喝药的时间,云裳将药汤端给他。
他接过,漠声开口:“我听王鸿他们说,东渠人私自在边境线上栽种东西,等我好了,就跟他们算算账,只要收回青城,草药的事便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