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很绅士地移开目光。
看得出来美女在狭小的通风管道里爬行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尤其是对于她那傲人的双峰而言。
此刻裙面肮脏着，她略带着点委屈的神情，看得出来她并不想爬通风管道，只是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楚子航一眼便认出了她，宴会的后半段，女孩的风情万种和长发漫漫引得男孩们为了和她能跳支舞而排起长队。
苏茜警觉地打量起女孩，问：“你是谁？”
女孩的正经显得很呆萌，她亮出自己的身份：“克里斯汀娜。”
楚子航拿起证件看了几眼，政府部门的特工。
这么年轻的特工，还傻，谁家特工自亮身份？
连特工都盯上自己了吗？楚子航意识到了危险。
看来哪里都不能久待，布宁过于自信了，他的那点势力在学院面前，什么都不是。
“麻烦配合调查。”克里斯汀娜说。
楚子航将证件放回克里斯汀娜的手中，“我们没有配合的义务，谁派你来的？”
苏茜二话不说直接把枪，对准克里斯汀娜的脑门。
“喂喂喂！”克里斯汀娜往后退了两步，“你们应该配合我的调查！我所代表的是俄罗斯联邦安全局。”
“无论你代表谁，说明你的来意，跟踪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苏茜冷声问。
“我的目的不是你们。”克里斯汀娜话语间带着点呕吐感。
酒精瞬间冲上头颅，她难受得有些控制不住，转身就抱着花盆吐了起来。
楚子航和苏茜对视一眼，彼此疑惑。
疑惑于这位奇怪的美女，疑惑于谁都能当特工。
“抱歉，我喝不了酒，但那种场合，我又不得不喝。”吐出来之后，克里斯汀娜感觉舒服不少。
“学院派你来的？”楚子航问。
“学院，什么学院？”轮到克里斯汀娜疑惑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苏茜问。
“亚历山大·布宁。”克里斯汀娜说：“我在调查他的罪证，麻烦你们配合。”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楚子航依旧冷漠，苏茜放下手枪。
“你们看起来跟亚历山大·布宁很熟悉。”克里斯汀娜给出自己盯上楚子航和苏茜的理由：“看得出来，你们跟他认识不久，我跟踪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此之前从未见过你们。”
“刚刚听了那些话，你们跟亚历山大·布宁之间存在一些交易，对吧？”克里斯汀娜问。
“是。”楚子航回答。
“看得出来你们不是什么坏人，为什么要跟这种家伙做交易。你们有掌握到他的一些什么罪证吗？”克里斯汀娜问得太过直接，目的尤为明显。
苏茜想说小姑娘你这样去调查罪证是查不出任何东西的。
可克里斯汀娜认真的目光让苏茜说不出口，认真里带着点绝望，好像她没有别的办法，同时调查老布宁这件事情对她而言十分重要，无法放下，只能拿起，不断往前。
“抱歉，我提供不了什么。”楚子航很有礼貌地说。
“但我们可以坐下来聊一聊。”苏茜说：“关于亚历山大·布宁，或许我们能帮你。”
克里斯汀娜眼里闪烁着点点光芒，她点点头，“当然可以。”
故事线里总有人要出现，不论如何变换，该出现的人，她永远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