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倒是跟昂热校长出事时的状况类似。”
帕西对恺撒的说法表示赞同：“有很大概率是同一个家伙所为。”
“龙类的狂妄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了吗？”恺撒失笑。
“学院初步判断为韩秋和耶梦加得。”帕西说。
“他们？”恺撒摇摇头，“他们现在还在路明非那边，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你似乎并不认为韩秋和耶梦加得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认识他们，虽然谈不上了解，但也能说较为熟悉。这种事情他们做不出来，更没必要做。”恺撒坦然道。
这种话让谁来讲都会是危险发言，当作叛徒处理的依据。
但恺撒没必要在意，他能说也想说。
“你对龙类的了解有严重的不足。”帕西睁开眼睛，提醒道：“这种话不能乱说。”
“你还是这么谨慎，其实你比我更适合当继承人。”
“我是你的特别助理，继承人不需要那么谨慎，他身边的人足够谨慎就好。”帕西说。
“我有个朋友和你非常像，没怎么见他笑过。他跟你一样冷静和理性，看不到他的情感波动。”恺撒说着，目光往窗外看去。
“楚子航？”
“嗯，现在他被通缉了。有个像样的朋友真的很难，尤其是能让我看得上的朋友。”
“但他们现在是叛徒。”
“那也不妨碍他们是我的朋友。很多事情我要亲自证实后才会相信，在此之前，按存疑处理。”
“你为什么那么相信他们？”帕西问。
“出生入死过，自然就明白他们是怎样的人。”
“这些只是主观的判断。”
“那份经历是客观的。”恺撒说。
帕西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继续沉默。
恺撒觉得也没什么好问的了，他继续汇总目前的信息。
诺诺和陈百灵最后留下的痕迹在学院所处的芝加哥远郊，那片区域完全脱离了城市的范畴，难以被监控捕捉。
想在山区捞人，难度非常之大，需要足够的人手。
既然家族不愿提供更多的人手支持，那就只能发悬赏了。
猎人们会因加图索的悬赏而疯狂，恺撒会给出让所有人无法拒绝的价格。
当这个悬赏足够大，又足够容易和轻松，那对于韩秋和路明非的悬赏也就随之没什么热度。
恺撒盯着猎人网站上关于路明非和韩秋的悬赏，嘴边带着笑意，有所思之间转头看向墙壁上挂着的和服。
很廉价的一件和服，旅行社赠送的那种垃圾货，根本配不上加图索这个名称。
但恺撒很喜欢这件和服，一直保存并携带着，偶尔会看几眼，那醒目的“天下一番”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