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浮梅静静地望着湖面上的波光。
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她，回头率竟然也很高。
“这样也能吸引注意？”封茂惊讶。
“气质是掩盖不了的。”
风浮梅摊手一笑，“我已经尽力低调了。”
封茂苦笑，换个人他可能忍不住讽刺一句自恋狂。
但风浮梅，确实有这样的资本。
不一会儿，她轻轻碰了碰封茂的手臂，“我们去断桥吧。”
“好。”
封茂闻言，期待地点点头。
断桥很有名。
传说中，白娘子和许仙就是在那里相会的。
两人并肩而行。
封茂时不时地伸出手护着风浮梅，免得她被络绎不绝、喜欢往前冲的游客撞到。
“看不出，你还挺细心的嘛。”
风浮梅侧头看着他，眼神十分好奇：“恋爱中的小姑娘，也是这样被保护的吗？”
“差不多吧。”
封茂微点头。
来到断桥附近时，
这里挤得几乎寸步难行。
封茂放眼望去。
整个断桥空空荡荡，只有三个人影。
一个穿着古装白裙的女人在跳舞。
一个扛着摄像机的。
一个提着东西的。
而众多游客被一排健壮的保安拦在了断桥边缘外。
抱怨声四起。
“什么玩意儿这是？”
“我大老远慕名而来西湖，结果上不了断桥？”
“那好像是抖音上的网红，在拍短视频，一遍又一遍，真是没完没了。”
“太过分了，听说早晨断桥挂霜像残雪一样美，结果被占了一个半小时，再过会儿光线好了，还看啥啊！”
“投诉也没用……”
有的抱怨，有的谩骂，有的看热闹。
人群里头。
风浮梅撇撇嘴，说：“这舞跳得真尴尬。”
“是有点儿。”
封茂点点头，“太没品了。”
“我想看残雪。”风浮梅拉低墨镜，目光直视他的眼。
“包在我身上，走，咱们挤过去。”
封茂边说边开路，同时握住她柔滑的手腕向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