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唯一不变的，是仍然看不清祂的五官面貌。
秦阳尝试着将元力灌入眼窍，希冀着窥探。
最终却是看到一片璀璨如骄阳的光芒。
光芒迸溅，映照得他的眼眸顿时渗出了鲜血。
“嘶！”
秦阳顿时痛得倒吸凉气，急忙捂住了双眼，再不敢窥探。
“不要妄图窥视祂！”
素雪耳闻到动静，扭头看向秦阳，眼神很是认真。
这家伙越来越大胆了。
秦阳苦笑，不敢反驳，唯有郁郁颔首。
他调动力量，迅速治愈了双眼的伤势。
随即再不敢胡乱窥探，将注意力投向了素雪。
这时候的素雪虔诚地祷告了下，随即她的周身，绽放开了璀璨无量的光华。
光华雪白，神圣无暇，洁净如月霞。
随着素雪挥手，这些光华如同瀑布般，挥洒四散，迅速笼罩了僵滞如雕塑的云琦、余琴、妙音等人。
紧接着，秦阳便是看到，他们的身上，丝丝缕缕的暗红色雾气，渐渐脱离出来。
这些暗红色的雾气脱离了他们的身体，渐渐地朝着天穹飘忽，汇成了一团。
这便是云琦她们的祭灵之中，弥漫的戾气？
秦阳眉头紧锁，他稍作感应，随即从这些暗红色雾气之中，捕捉到了几分千面九尾狐的气息。
果然！
素雪没说错！
这场诡异的堕落，确实跟千面九尾狐那尊妖族半神有关。
那个老畜生，真该被千刀万剐。
秦阳暗暗冷哼，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
若非其遗骨仍然属于罕见的稀世珍宝，他都恨不能将其粉碎掉。
这个可恶的老畜生，险些害得人族崩毁，遭逢大劫……
“秦阳？”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一声饱含诧异和惊疑的呼唤，打断了秦阳颇为愤懑的思绪。
秦阳扭头看去，便见此前堕落的云琦，已然恢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