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渊。”
姜绾想到若水，小声提及道：“也不知道若水怎么想的。
她忽然提出想认我当师傅，你怎么想的？”
“她想认你当师傅？”
不得不说，宋九渊也很震惊，他知道绾绾很优秀。
没想到优秀到这个程度，刚接触没多久的人就这么崇拜她。
“是啊。”
姜绾对上宋九渊震惊的眼神，轻轻扶了扶他差点惊掉的下巴。
“我这么优秀的人，别人抢着认师傅，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我惊讶那个人是若水，毕竟我可算她的仇人。”
宋九渊今晚回来都没见到若水，很明显对方也在躲他。
“她要真那么恨你，早就一包毒药解决你了，说到底是这世上没亲人。
所以想找找存在感，偶尔发发疯，让你多注意点。”
姜绾如今已经摸清了若水的性格，“不然哪儿能这么巴巴回来找咱们。”
“你说的有道理。”
宋九渊表示认可，“只要你没意见，我不会反对这事。
之前你还说将她当成女儿一样，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倒是变相印证了当初的话。”
“等她自己想好以后再说吧。”
姜绾这人不喜欢非常传统的教学方式，每次都是甘泽和木香遇见难题以后她来教他们怎么解决。
多来几日，人便成长起来。
课本上的东西都是死知识，学会了不会用也完蛋。
“好。”
宋九渊嗓音温柔，“若她敢做伤害你的事情，你别顾忌我。”
见识过太多不择手段的人，所以宋九渊担心若水是在利用姜绾。
对宋九渊来说，这世上任何人都没姜绾重要。
“放心，我心里有数。”
姜绾嘿嘿一笑，下筷如有神，三两口吃的饱饱的。
秋娘撤过筷子以后，宋九渊扶着姜绾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靠得近了些，姜绾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