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这白老头的指甲有些长，宋九渊拿玉瓶的时候手背不小心被划了一道口子。
“抱歉公子，我这就回去剪指甲。”
白老头满脸歉意，那真心实意的模样反而让人不好意思责骂他。
“无妨。”
宋九渊上战场时受过不少伤，这只是被划了一下，他没什么感觉。
姜绾却有些生气，她怎么觉得这白老头是故意的？！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绾百思不得其解，白老头匆匆从屋子里拿了一块蜘蛛网。
“这蜘蛛网可以止血，也是土法子。”
“多谢老爷子，一点小伤口，不碍事。”
宋九渊这次没接，“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若是京郎中回来，劳烦你来告知我们一声。”
这说的是客套话，白老头点头应道；“好的，几位慢走。”
姜绾和宋九渊走在前头，她有些生气，“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也就你脾气好。”
这么说着，姜绾回去的路上随意扯了扯路边的止血草药，敷在宋九渊手上。
好在乡下这玩意多，她借着袖子的掩饰换成了空间里种的同样草药，效果会更好。
“他应该不是故意的，你先看看这玉瓶里是什么药吧。”
宋九渊将玉瓶递给姜绾，姜绾直接递给身后的茯苓，“茯苓，你闻闻看。”
“好。”
茯苓接过玉瓶闻了闻，姜绾已经替宋九渊简单的用竹筒里的水清洗了一番。
竹筒里的水兑了灵泉水，相信很快就能好。
她又替他涂了些药膏。
“就是简单的药材做成的药丸子，有清热解毒的作用。”
茯苓将玉瓶还给姜绾，“这老头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对。”
“我看看。”
姜绾将玉瓶里的药丸子倒出来放在鼻尖处闻闻，确实没发现什么异样。
不过她很快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宋九渊是说肚子疼，这药丸也不是治肚子的。”
“或许他没什么医术，这药丸是京墨哪里得到的？”
茯苓说出自己的猜测，几人进了屋子，并未注意到不远处的白老头坐在屋子里。
他眯眸打量着他们的背影，随后瞥了一眼旁边的玉瓶。
那是他方才快速收集到的宋九渊手背上的几滴血，他眼里隐隐拂过激动。
这样贵不可言的命格，恰恰是他可望不可求的。
白老头的笑容逐渐变态，另一边姜绾他们商量着要不要去找京墨。
“小师叔，要不你们先去江南，我留下来找京墨。”
茯苓怕耽误姜绾的事情，姜绾却不放心，“不行，这个村子的民风彪悍，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