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和木香自然不好打扰，她们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是外面太冷了吗？”
姜绾并未意识到宋九渊的情绪不对劲，她打了个哈欠。
在山洞里睡的不太好，所以犯困也正常。
“绾绾。”
宋九渊一个大男人，平素冷冽的模样不见，墨眸里似是染着委屈。
姜绾后知后觉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你怎么了？”
“没什么。”
让宋九渊一个大男人说自己吃醋，那是不可能的。
他干巴巴的别开脸，没看姜绾。
姜绾愣了几秒，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噗嗤笑道：
“宋九渊，你该不会在吃醋吧？”
“没有。”
宋九渊几乎秒回，有些欲盖弥彰，姜绾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诶呀，那是我表哥啊，你吃什么醋？”
“是和你有过口头婚约的表哥。”
宋九渊语气幽幽的，他还记得当初两人订婚时发生的事情。
姜绾更无辜了，也是，古代表哥表妹成婚的比比皆是。
她无奈解释：“或许在你们常人眼里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对于我们大夫来说，表哥表妹，表姐表弟是不能成婚的，因为这对于下一代不好。”
姜绾掰开了揉碎了告诉宋九渊，宋九渊有些震惊。
“你不说我还不知道。”
“这东西不好说，有可能他们这一代生的孩子没问题，但下一代的下一代呢？”
姜绾摊了摊手，“回头我给皇弟写一封信，他能不能听进去是另外一回事。”
也算是尽绵薄之力。
“难。”
宋九渊实话实说，“毕竟他们的婚姻关系的是两个家族。”
所谓的联姻，可是为了家族荣耀，就连皇子有时候娶的都是母族娘家的人。
孩子更是联系两个家族的纽带。
“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