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换乘地铁出租车好几次。
李子浩揉了揉太阳穴，这种感觉很糟糕，这甚至比当初陶菁菁家里不支持两人在一起，反对两人见面的时候被跟踪还要不舒服。
他忍不住掏出手机，自己拨打了王秘书的电话。
嘟——
嘟——
嘟——
王秘书：“在呢，说。”
李子浩皱起眉头道：“我怀疑我被跟踪了。”
“我要不要甩开他们。”
“万一是刘书记的竞争对手的人，可能会出大事。”
王秘书一下子哽住了，这个问题，让他有些难以应对。
要说是自己派过去的，岂不是直接摊牌了。
要是不知道。
那就是其他有所居心的人。
所以看似这个问题，是问要不要甩开，实际上是在问这些人的来历。
王秘书一时间犹豫，最后当即开口道：“你在哪，我安排人去接你，尽量不要让那些身份不明的人接触你们。”
李子浩笑道：“好的，我在s市机场，国际到达口e区。”
“你的人到了响我电话。”
“这期间我会避免她们跟其他陌生人接触。”
哔的一声。
挂断了电话。
李子浩表情瞬间就沉了下来，对方犹豫了三秒钟。
这三秒钟，似乎足够说明了很多事情。
如果说，这些跟踪自己的人跟王秘书没有关系，对方没必要思考那么长的时间。
而且。
最大嫌疑，本来就是王秘书派来的。
不过对方也没有暴露什么破绽。
哪怕是真的承认了是自己拍过来的，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不过这一次的试探。
李子浩都是隐约摸到了对方的态度和立场。
可以肯定的是，王秘书绝对没有单独处理自己的权力，而且也不敢直接说派人跟踪自己的事情。
但是这件事，却给他敲响了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