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他刚说，突然手机响了，市政府秘书处刘樱的电话。
“接吧！”
袁霄冰说道，因为绝大部分找她的人，基本都只能先跟王启昂联系。
王启昂按下了接听键：“喂？”
“王哥，你快看微信，上面有段视频。”
“什么视频？”
王启昂问。
“那个女学生翻供了，说黄教授……”
刘樱的话还没有说完，王启昂便挂断了，立刻打开微信，果然刘樱发了一个视频过来，上面是昨晚那个女学生声泪俱下的控诉黄威。
“怎么了？”
袁霄冰看出了王启昂的异常，立刻询问道。
王启昂把视频递了过去：“市长，那女学生改口了。”
袁霄冰眉头紧锁，再也没有心思开暧昧玩笑了：“我空降齐州市挡了不少人进步的路，别人怀恨在心啊！”
王启昂马上领会了袁霄冰意思，开口道：“市长，我去查一下昨天周副市长的行程。”
“嗯！”
袁霄冰微微点头。
王启昂快步离开市长办公室，径直去了秘书处，朝着刘樱使了一个眼色，又跟几名同志聊了几句，转身离开，站在一处拐角抽烟。
不到二分钟，刘樱走了过来。
王启昂跟了袁霄冰五年，两人的政治前途早就绑在了一起，所以半年前来齐州后，他便找了一个小跟班。
今年刚毕业考进来的刘樱，对方的老爸是农业局的副局长，跟周砚直有矛盾，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能进市政府秘书处，袁霄冰是点过头的，在古代这属于恩师了。
“周副市长昨天去那里了？”
王启昂灭掉烟头对刘樱问道。
“你和袁市长刚走，周副市长便带着秘书离开了，我立刻去打听了一下，周副市长昨天的安排是去东城区调研，于是我立刻给东城区……”
“说重点，去了那里？”
王启昂打断了刘樱的话：“是不是去了省城？”
“应该是，我打电话去东城区问过，周副市长没去，正好我有一个高中同学在交警队，托他查了一下高速路口的监控，找到了周副市长的车子。”
刘樱道。
“知道了。”
王启昂转身准备给袁霄冰汇报。
“王哥，袁市长……”
“好好工作，有精力多留心周副市长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