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主宰法则，没有了超越天道的感悟存在，他们现在的实力，一下子回到了神尊圆满的水平。
这样的结果，不仅是白墨感应出来了，汤洛和其他十几个主宰，全都感应出来了，一个个脸色都非常难看。
从云端跌落到低谷，从强者跌落成芸芸众生，这个结果是他们这些曾经的主宰怎么都不想接受的。
“前辈现在是真正的主宰境？”
“那真正的主宰境，又是什么境界？”
平复了好大一会心情后，白墨心中这才镇定了不少，再次小心翼翼问道。
跌落凡尘之后，白墨现在对主宰境，充满了好奇。
“我现在确实是主宰境。”
“主宰境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只是能更随意地操控所有的法则而已。”
“只要我想，在我感知范围内的所有法则，你们都利用不了。”
叶飞笑着解释道。
“那前辈现在的感知范围有多大？”
白墨又一次小心翼翼问道。
“不多，只是千万亿里的距离而已。”
叶飞倒是没有拒绝，如实回道。
“千万亿里！”
“这……这未免有些太夸张了吧？”
“竟然比我们当初的感知范围，增加了十倍！比神尊境的感知范围增加了一百倍。”
叶飞的答案，让白墨再一次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又一次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这样的差距，按照之前的境界差距，这简直是隔了两个大境界的。
两个大境界的差距，可不是就能随意秒杀他们的存在吗？
“之前的虚空城，你们有没有看到过？”
看到这些人的震惊，叶飞再次笑着问道。
“回前辈。”
“没有。”
“虚空城飘忽不定，我们才在这里面探查了十几年的时间，还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白墨如实回道。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