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越说越上火,这种情况我一般称之为“陷入自我诱发的愤怒中”。
“不知羞耻的荡妇!”
听她骂人我真是心里七上八下的,唉呀,本来好好的一件事,怎么就这样了呢……
“啊?别这么说,别这么说,消消气-”
“玷污了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之名!”
我理解阿尔托莉雅的心情,毕竟看着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亲热,还让自己的爱人和后辈看到…那确实是一个太令人恼火的场景了。
“仕郎!你能就为了这样的人忙里忙外吗?你看看她,连公共空间的概念都不清楚,这样和提过的动物交媾有什么区别?!”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阿瓦隆在颤动。
阿尔托莉雅抽抽鼻子,哇地一声哭出来。
我赶紧抱住她
“呜呜呜呜,仕郎、我求求你忘掉这个人和她的一切…我们都要结婚了,可我的形象呢?我的清白呢?全被这个人毁了!呜呜……”
原来她在担心这个…我这亲爱的姑娘呀,你的心思是这么敏感细腻,我该怎么呵护你才好呢?
“我明白阿尔托莉雅的心意,而且,她终究和我的阿尔托莉雅不是同一个人,请放心,阿尔托莉雅这个名字所代表的,永远是我心中的月亮,是那个温柔善良又可爱,和我同甘共苦的另一半。阿尔托莉雅不必为其他世界的人所上火,世界有无数个,而我爱着的、能影响我的阿尔托莉雅,有、且永远只会有一个。”
听着我的告白,阿尔托莉雅哭成了泪人,紧紧抱着我不放。
我摸摸她的头,感受着爱一点点地让她平静下来的过程。
没办法,我也得说,我正是爱着这样的阿尔托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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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平静之后,我们去简单参观了卫宫邸,这地方走廊长且有几个弯折,而且不少地方是有日式的“过道”的,直接和外面相连,外面还有绿植遮着视野…这下可就真的是四处漏风了,我估计现在的我要是到了archer的那次战争里,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地方都给堵住。
或者我太“孬”了吧,但要我住这地方,恕我直言,我是真的一点安全感也没有,阿泰尔先生能像散步一样渗透进来。
等等,我怀疑我这么想是不是因为可能真的发生过类似的事,尽管archer的记忆里没有提到过。
不过各个卧室我们就不进去看了,那些是人家的隐私,擅自进去不好。
我们还去看了看浴室,我突然想起了archer进去看到saber裸体的事,如果是没发生刚才这件事的话,我估计一定会拿它逗逗阿尔托莉雅玩的,现在的话,我最好…不,永远不再提起saber的事了。
主体部分全部看完大概花了我们七八分钟,我远远地看到了院子另一边的道场,然后拿来我们的鞋子,穿过庭园去了那。
和我在视频里看到的各种道场一样,卫宫邸的道场也是那种铺着木地板的运动场地,进门后发现这挂着卷轴和书法作品,一侧的墙上靠着几把木剑。
一到这,我突然开始头疼了,archer的那些痛苦的记忆像萤火虫一样在我脑里乱飞。
“唉,又是他们俩的原因吗?”
“也没有别的情况了,我之前只是简略说了说saber搞的所谓特训把archer打得不成样子,但现在我具体想起来这可真是……”
阿尔托莉雅皱起眉头。
“那个蠢女人干什么傻事我都不会奇怪。”
“嘿呀,笑死个人,阿尔托莉雅会日本剑道吗?”
“不会”
“然后saber就去指导archer的‘剑道’了,魔力放出,全力殴打,我不知道该说这两个活宝什么好。”
“哼,当老师都当不好么。”
我本来想把“反应能力”四个字说出口,但是怕阿尔托莉雅又上火,就不提了。
全部参观完毕总共花了我们差不多二十分钟,小爱那边也差不多说完话了吧,该走了。
回到客厅,archer和saber立刻停止了和小爱的交谈,随后站起来冲我们九十度鞠躬。
“非常抱歉!”
被此次旅途搞得心情非常不愉快的阿尔托莉雅率先开腔。
“啧,用不着了,你们俩就在这好好生活吧,archer,你和小爱交代清楚了吗?”
“再说几句也就差不多了,saber、不,原初之阿尔托莉雅,我们要再次感谢你。”
“没那个必要,快点和小爱聊吧,再过几分钟我们就该走了。”
archer点点头,继续和小爱说着什么,我听了一下,都是学习啊、爱好一类的规划,这些东西是他来不及交代给小爱的。saber则站在一边,神情非常紧张,估计是她也知道这对于另一个有着她自尊的人是什么样的挑衅。
阿尔托莉雅还是看见她就生气,冷哼一声,拽着我去客厅的角落待着,随后唤出伦戈米尼亚德来反复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