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提起究竟是谁,泄出了拆迁消息。
“崔区,以后常来视察工作。”
米仓儿和崔向东握手告别时,用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说:“来之前打个电话,我肯定会把它们洗干净,搞的香喷喷的。”
崔向东——
下意识低头又看了眼小豹爪时,真想抽自己一嘴巴。
以前可没这毛病!
借着和李牧晨握手告别的机会,崔向东的一只臭脚,无意中踩了一只小豹爪。
米仓儿疼的眉梢哆嗦了下。
车子,徐徐的驶出了镇大院。
听听才问:“你说我爸这次过来,是不是要逼着你,迎娶那几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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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来了有好事!
求为爱发电。
谢啦!
“除了这件事,还能有什么?”
崔向东目光冷淡,看向了车窗外:“希望老子收破烂的人,暗中联手给你姑父施压。方主任只能找大哥,大哥只能跑来找我。”
希望崔向东收破烂的人——
是谁,又有几个?
提前下班做了一桌子好菜的苑婉芝,陪着满脸郁闷不住喝茶的韦烈,等待崔向东回来时,也在问这个问题。
“酒呢?”
韦烈却答非所问:“给老子拿酒来,我要喝酒。”
对韦烈自称老子,苑婉芝表面上没有任何的意见。
她可不敢奢望,韦烈能把她和袭人放在同一高度上。
简单地来说就是——
韦烈为了袭人可以去做违背原则的事,因为那是他唯一认可了的亲弟妹!
苑婉芝?
呵呵。
就算她哀嚎着快要坠入深渊了,需要韦烈违背原则拉她一把,就能拯救她时,韦烈也只会淡淡地看着她去死。
“向东那会给我打电话时,特意咐过我,绝不能让你喝酒。”
苑婉芝尽可能温柔的语气说:“如果你实在想喝酒,那就等他回家。他如果允许你喝酒,我这儿好酒管够。而且你喝一杯,我陪你两杯。甚至我可以给你们兄弟俩跳个舞,来助兴。”
韦烈——
抬头看着这个女人,笑了下。
感慨地说:“你确实是个聪明的女人。怪不得我兄弟,能把你当作心头宝。”
“韦指挥,您过奖了。”
苑婉芝启齿一笑,拿起了香烟。
等她双手捧着打火机,给自己点上香烟后,韦烈问:“你家那头小猪呢?怎么没回来?那孩子,我有些喜欢。比你强了不知多少倍,可惜就是太没主意了。”
“猪猪刚接手区分局的工作,生怕辜负了向东的期望,现在吃住都在单位。她拼了命的,想在年前熟悉区分局,尤其是那些陈年旧案。”
苑婉芝如实回答:“我劝她别这样拼了,说不听。”
“小猪确实是个好孩子。”
韦烈抬头看着门外,随心所欲地说:“就是有些命苦,性格有缺陷,更摊上了一个不要脸的妈。”
苑婉芝——
绝对的唾面自干!
却又笑盈盈地问:“桃源沛真在您的心目中,地位如何?”
“仗着有个牛哄哄的老爹,却把一手好牌,打了个稀巴烂的蠢货而已!”
韦烈毫不客气地说:“想当婊子,却又爱面子。单从这一点来看,她还不如你。”
苑婉芝——
不服气地问:“在您心里,能和秦袭人相比美的,也就是韦听了吧?”
“听听拍马,也比不上小袭人。”
韦烈站在客观立场上来说:“因为小袭人有着不歹毒、却异常果断的狠心。她的格局,也不是你们这些人能比的。苑婉芝,你别不服气。我就问你个事。”
“您问。”
苑婉芝客客气气的点头。
“再让你年轻十几岁,就和小袭人同岁。”
韦烈端起茶杯,轻晃着:“如果25岁的你,嫁给了崔向东。上官家威胁到崔向东时,你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