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虽说对江南商家,没什么影响,但却值得商玉溪和老爹,好好的协商下。
他快步出门。
古玉等人随后走出去时,全都下意识的看了眼薛明清。
“崔向东,你还真敢作死。”
空荡荡的会议室内,薛明清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后,冲门外喊道:“路远,给我拿电话来。”
始终候在门外的路远,赶紧快步走了进来。
低声说:“阿姨(上官玄凤)在今天早上,您刚开会时到几分钟之前,接连给您打过电话。”
“嗯,我知道了。”
薛明清闷声说了句,对路远摆了摆手。
路远转身快步出门,关上了房门。
薛明清呼叫上官玄凤。
即便心情很不好,可语气依旧温柔:“凤儿,是我。”
“明清!”
此时已经从天府,火速赶到女人村的上官玄凤,听到薛明清的声音后,就像走丢了三个月、终于看到爸爸的孩子。
不顾现场那么多人。
就激动、委屈的尖声喊叫:“崔向东逼死了明秀、明云(明字辈,比秀字辈高,上吊来保卫祖宗基业)两个长老!他派来的拆迁队,推倒了如凤老祖曾经居住过的西厢房!推倒了善红老祖居住过的老宅西墙。他该死!他该死啊。”
听到她的尖叫声后,跪了满院子的女人,全都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她。
这是女人村的祖祠。
这满院子的女人——
全都是从全国各地,用各种交通工具、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娘家的豪门贵妇。
足足四五十个人之多!
所有人都头戴白绫,跪在冷冰冰的地上。
跪在最前面的,则是村长上官秀红。
这么多人,也仅仅是国内的一小部分。
由此可见长安上官在大江南北的布局,是多么的深远,广泛,隐蔽。
根遭到了威胁——
这是长安上官家在近五百年来,从没有遭遇过的事!
“崔向东毁我祖宅,惊我祖坟,威我祖祠!我长安上官家——”
三长老上官明玉,此时高举着拳头,嘶叫:“誓杀崔向东!他不死,我们死。”
老大老二两个长老,以死来捍卫祖宗基业的英勇行为,对上官家所有的女儿来说,那就是一针鸡血。
打了鸡血的女人——
疯狂起来,连老天爷也得给几分薄面。
除非是那个姓刘的,还当过皇帝的人。
满院子五十多个身娇肉贵的豪门夫人,一起举起右手。
对天嘶声咆哮的声音,电话这边的薛明清听后,都觉得背后发毛。
连忙说:“凤儿,你们先冷静。”
“冷静不了!”
上官玄凤大喊:“崔向东,必死无疑!谁来,都不好使。”
“他是锦衣韦烈,能用命来守护的兄弟!”
真担心那帮女人会走极端的薛明清,噌地站起来。
厉声喝道:“崔向东在明面上,有秦家、萧家和半截贺家做后盾!在暗中,有不次于美总统的安保人员!在商场,他有点石成金的本领!千年沈家的老村长,亲自坐镇娇子集团!你告诉我,你们怎么誓杀崔向东?”
上官玄凤——
很巧。
薛明清在厉声说出这番话时,满院子被打了鸡血的女人,喊口号完毕。
他的声音从电话里发出来,上官秀红等人基本都能隐隐地,听得到。
“是啊,我们怎么杀崔向东?”
这个问题就像是一盆冷水,猛地浇在了这些女人的脑袋上。
“韦烈不管豪门之间的争斗,那是因为那根线还没被碰到。一旦被碰到!上官玄关夫家(黛比斯家族)的人,是怎么死的?昂!你有没有想过?还是觉得你们上官家的人,够韦烈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