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这意思的陈老,立即皱眉。
但他昨晚,已经被几个儿子,给说服了。
做人得有良心不是?
本来陈士刚自己作死,陈家既不让人家楼宜台离婚,还得有个孩子!
如果再给她指定一个人,来生儿育女,帮陈家撑门面的话。
呵呵。
就凭楼宜台外表有多么恬静淡雅,就有多么心狠手辣的脾性,绝对会做出大家一起丧偶的事。
哎。
还是我来丢这个人吧。
反正我实在拗不过父亲。
绝不能让老父亲丢脸——
陈少岳暗中叹了口气,站起来,正式给楼宜台鞠躬致歉,面带羞愧:“我知道,请你帮陈家撑门风的决定,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公平。但,我们还是决定,请你受委屈。再次,大伯代表魔都陈家,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楼宜台冷冷地坐在那儿,没有丝毫的反应。
“陈家只要长孙夫人,为陈士刚那个不成器的生个孩子。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包括我在内的所有陈家人,谁都不得干涉。这一点,我可以用我的人品,来担保!而且我陈少岳发誓!以后,会把楼宜台当作,陈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陈少岳郑重承诺:“谁敢因此看轻你,我饶不了他。”
楼宜台可以不相信陈老。
却会无条件的,相信凡事都会光明磊落的陈少岳。
陈老的年龄大了。
以后陈家的大小事务,都将会由陈少岳来拍板,下决策。
只要他给楼宜台承诺,就肯定不会让她受委屈。
楼宜台冰冷的眸光,开始融化。
她慢慢地站起来,给大伯深深的弯腰致谢。
依旧什么话都没说。
说啥?
她绝不会趁机提出,陈家不得追问她帮陈士刚找的那个替代者,是谁的要求。
因为这个问题,她和陈少岳的心里都很清楚,没必要摆在桌面上。
“宜台,坐。”
很清楚侄媳妇满腹的委屈,愤怒和不甘,陈少岳让她坐下后,又亲自给她满了杯茶水。
才说:“昨晚,我已经和士刚单独谈过。他也觉得,很是对不起你。可碍于陈家的门面,他以后必须得住在你们的家里。如果你和别人回家,他绝对不会管。同样,你也不能干涉他的私生活。哎,造孽。”
确实是造孽!
尤其想到,实在没脸来见楼宜台的三弟两口子,恨不得砍死陈士刚的那种崩溃样,陈少岳就不住地摇头。
“好。我知道了。爷爷,大伯。”
楼宜台站起来,低声说:“请问,士刚现在哪儿?我想,我必须得和他面对面的,好好聊聊。”
她这个要求,绝对正常。
“宜台,你坐下。”
陈少岳却苦笑:“和士刚有关的,更重要的事,我还没说完。”
啊?
还有什么事,比陈士刚以后能带男人去我家,我却不能干涉,更重要的事?
楼宜台这下子,真震惊了。
下意识的看向了陈老。
造孽啊!
陈老抬手,重重拍案后,对陈少岳说:“少岳,你先回避下。”
他不忍心,再让长子再和楼宜台,说接下来的事了。
那样对凡事都喜欢光明磊落的长子来说,就是最大的折磨。
陈少岳点头。
默默的站起来,起身快步走向了前面。
“陈士刚那个混账东西。”
目送长子快步走远后,陈老才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在外的那个人,叫孙肇升。这个孙肇升,却是英佬派来魔都的高级谍客!前天,传说中的锦衣三科,忽然登门拜访。出据了孙肇升,是英佬高级谍客的铁证。”
啊?
楼宜台再次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