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熄灯,睡觉。”
袭人干脆的说完,抬手熄灯。
楼宜台——
小袭人这是把我和小竹马,当作免费的丫鬟来使用了啊!
偏偏我没有反驳的资格。
“该死的秦扒皮。”
楼宜台掐灭香烟时,低声咒骂。
疼了下。
一根没了——
屋子里明明很黑,可袭人下手为什么狠、稳、狠呢?
“小袭人。”
楼宜台揉了揉,躺下来抱住袭人的一根胳膊:“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以后再有人,住进咱家呢?”
袭人回答:“周一周二,你给我洗脚,捶腿。周二周三,小竹马来做这件事。周四周五,新的成员来做。周六周天,你们一起伺候我。还有问题吗?”
楼宜台——
“秦扒皮啊,秦扒皮!”
她悲愤的抬脚,用力跺了下上铺:“小竹马,别睡了!你听到,秦扒皮在说什么了吗?”
“你们说话的声音,就像是一千只鸭子在呱呱,我能听不到吗?”
萧错的声音传来:“楼宜台,从下周开始,一三五你帮我洗脚,捶背。二四六帮我打扫卫生,做饭。你可以说不!但如果盘龙僵尸来找你时,我会袖手旁观。”
楼宜台——
果然不愧是崔向东的前未婚妻,是能和秦扒皮摆明车马炮对着干的小竹马啊。
在不讲理这方面,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大怒!
腾地翻身坐起,却忘了这是高低床,脑袋重重撞在上铺上,咚的一声。
疼的她泪水迸溅而出,慌忙抬手抱住脑袋时,却依旧大叫:“你们两个联手欺负我,老娘不干!”
上铺的小竹马——
下铺的秦扒皮——
异口同声:“那你可以搬出去。”
楼宜台——
“如果,你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袭人梦呓般地说:“你想个办法,逼得你们那边的某朵金花,来咱家住。那样,你就能合理奴役她了。”
小袭人和我说这番话,是啥意思?
难道暗示我,可以把云湖县的商白肉,给搞来这个家里住?
不对!
商白肉想把小袭人取而代之的心思,可谓是路人皆知。
背靠江南商家的商白肉真要来了这边,铁定会和秦扒皮真刀实枪的干。
那她——
楼宜台的心中忽然一动:“难道小袭人像收纳小竹马那样的,想把栾瑶那个小贱人或者康明月,也给收进来?”
她想的这些,无论是上铺的萧错,还是下铺的袭人,都不知道。
黑暗中。
只有三股子各具特色的体香,随着轻微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渐渐地交织在了一起。
在卧室内的每个角落中,慢慢地弥漫。
天亮了!
青山市妇联的工程,在崔主任身先士卒的带领下,提前了足足四个小时,顺利竣工。
而且根本不用崔向东嘱咐什么,楼新水在带队撤走之前,把所有的垃圾全都打扫干净。
市妇联的院子,铺上了褐红色的防滑地板。
那栋原本残破不堪的二层小楼,除了檐头和二楼走廊的“分割线”是亮红色之外,通体白瓷。
开放式的走廊上,原本的水泥扶手,被换成了当前年代绝对奢侈的不锈钢扶手。
每一间办公室内,都是贴墙纸,铺上了实木地板。
办公桌,沙发,衣柜,空调、太阳能等一应东西,那都是崭新崭新的。
原本是木头的门窗,也全都换成了茶色的铝合金门窗。
尤其市妇联的大门——
装修的那叫一个豪华,气派!
“范副主任,您确定这就是我们市妇联?”
“这地面干净的,我都不敢走进去了啊。”
“真想每天都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