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再怎么喜欢数学,奈何某个锦衣头子,只喜欢抱着她对着镜子爱。
把她的心思,全都引到了闺房之乐那方面。
“我爸绝对是个罪人。”
听听看着背诵起数学教材,就迅速沉浸在里面,眼眸发亮,小嘴滔滔不绝的焦念奴;尽管早就知道她有这个本事,可还是觉得老韦貌似该杀啊。
“听听,我这个独特的本事,你没有吧?”
渴望和崔向东睡觉的焦念奴,却没有忘记这个“正事”,迅速丢开了数学,握着听听的手,得意又激动的说:“你说,我这个独特的本事,能不能取悦崔向东?”
“我觉得行!妈,你稍等。我去找崔向东,告诉他。只要他能在这方面难住你,你就得乖乖听他的话。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反之,如果他难不住你,你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你们就相当于对赌,行不行?”
听听总算把焦念奴的心思,引上了她和崔向东协商好的阴谋上。
对此。
她没有多大的信心。
毕竟崔向东“一拍脑袋”才想出来的办法,以前从没有谁用过。
听听更没有把玩,觉得一个聪明的傻子,能在研发电路、编码等方面有什么建树。
不过——
当前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最糟糕的结果,也莫过于以后喊大色狼一个继父好了。
但听听可绝不会因为这个称呼,就会像萧错那样痛苦的远离崔向东。
她只会:“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们开心就好,谁管别人怎么看我们?反正我爸对此,也早就有所心理准备了。”
“好。”
焦念奴催促听听:“那你快去。今晚,我就必须得让崔向东,跪倒在我这个天下第一聪明人的石榴裙下。”
哟。
傻子也知道石榴裙。
怪不得她看金瓶梅呢。
都是老韦教育的好啊——
听听当然不会这样想,点头后转身快步出门。
几分钟后。
崔向东抱着几本书,和听听一起走进了客厅。
听到开门声的焦念奴,也连忙走了出来。
她再次仔细审视着崔向东,片刻后就开始不住地吞口水。
腿也不住的并。
崔向东——
这他娘的,啥毛病?
咳!
硬着头皮和大嫂对视半晌的崔向东,干咳一声,语气淡淡地问:“听说,你要和我对赌?”
“对,我妈要和你对赌。”
听听及时走到焦念奴的身边,双手掐腰,满脸桀骜的样子说。
“对!我要和你对赌。”
焦念奴也连忙双手掐腰,学着女儿满脸桀骜的样子说。
崔向东——
看着这两个高矮胖瘦一个样,穿着发型一个样,皮肤高弹白嫩一个样,五官相貌高度吻合;最多就是左边那个青涩,右边那个妩媚的女人;心中徒增某种强烈的犯罪感。
嘿嘿。
想想,想想而已。
毕竟老韦又没死。
帮老韦保护脑袋不长草,是崔向东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
他怎么能监守自盗呢?
“呵呵,行。”
崔向东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把一本书丢在了案几上:“只要你能熟读这本入门级的专业书籍,并完成我所布置的作业,按照我的要求做出电路图。无论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无条件的答应。”
“哈哈。”
听听立即嚣张大笑了声,依旧是左手掐腰,右手指着崔向东的鼻子:“区区要求,何足挂齿?你就等着跪倒在我妈的石榴裙下吧!”
“哈哈。”
焦念奴也赶紧的嚣张大笑了声,左手掐腰,右手指着崔向东的鼻子:“区区要求,何足挂齿?你就等着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