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乡镇百人,每天捐赠的实际成本为七十块钱;千人是七百,四千人是两千八。”
“旱情如果再持续一个月,那就是三十天乘以两千八,总计成本为八万四。”
秦袭人说到这儿,才抬头看着崔向东,淡淡地问:“我算的对吗?”
崔向东——
娘的!
这个老灭绝,啥时候把我们的成本,给搞得一清二楚?
暗骂了句,崔向东冷冷地说:“我们的面,每个一块五。我们的水,每瓶五毛钱。”
“好。”
秦袭人点头:“那就按你说的来。每人一个面、两瓶水,总计两块五。两块五乘以一百就是250块,一千人是2500,四千人就是一万块。一个月三十天,满打满算就是三十万。”
崔向东冷笑:“我这三十万,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秦袭人想了想,问:“三天内,我给娇子集团捐赠总价值为200万的各类包装。我帮你打断秦峰的两条腿,算是他打了你一拳的惩罚。再把主管畜牧的副镇长位子,让给你来提拔个心腹来任命。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崔向东的嘴巴动了动——
说啥?
人家秦袭人,都把话说到这一步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既然没有说的,那你就回屋睡觉。”
秦袭人又低下了头,说:“今晚,我睡客厅。别再说让我滚蛋的话,要不然我打掉你满嘴的牙。”
崔向东——
说:“秦老师,秦副局。我求您一件事,以后别来我家了行不行?我可不想在生活作风这方面,闹出什么绯闻。你愿意当个单身贵族,你不在乎升官发财,那是你的事。我还想娶妻生子,努力前进呢。”
“既然你把话说到这儿,那我就和你好好说道说道吧。”
秦袭人放下报纸,神色冷漠。
声音更冷——
“六年前,你给我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总是让我做噩梦,甚至看到任何的男人,就会厌恶。”
“这也是家里总是催着我,谈个男朋友被我拒绝;要给我说个对象,同样被我拒绝的原因。”
“你崔向东,就是让我浪费六年大好青春的罪魁祸首。”
“我这样说,你没意见吧?”
秦袭人说到这儿,右手看似很随意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空酒瓶子。
如果崔向东敢说有意见,这个酒瓶子会不会嗖的一声,飞到他的脑袋上?
娘的!
刚要摇头的崔向东,果断终止了动作。
“你没有意见?很好。”
秦袭人继续说:“我是这样的漂亮且有才华,却偏偏拒绝和任何男人相处,别人会怎么看我,背后会怎么说我?别人只会说我性格怪癖,怀疑我只喜欢女人。甚至就连我爸,我大哥还有楼小楼他们,也都怀疑我的取向不正常,为此操透了心。我就想问你,这笔帐又该怎么算?”
那晚误入女澡堂;
一眼看到粉光光。
弹指六年已逝去;
今晚依旧心彷徨。
崔向东忽然诗兴大发——
他心里的龌龊想法,秦袭人可不知道。
她只是颠着手里的酒瓶子,说:“尤为重要的是。那晚在青山市里,你当着两个招待员的面,半夜砸开我的门,说要弄大我的肚子,在我的房间了睡了一个晚上的那件事。现在,已经被招待员当作笑话,传了出来。崔向东,这笔帐又该怎么算呢?”
想到那晚。
唉。
崔向东只能重重的叹气。
诗兴大发。
脱口吟道:“那晚醉砸灭绝门,只想春梦了无痕;梦中虐她千百遍,猝然惊醒吓掉魂!”
秦袭人呆住。
崔向东——
绝对是条件反射般的,双手抱住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