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墨寒闻言,显然有些意外。
“他们竟然拦着学子闹事?”
王伯安笑道。
“是啊,那年院长,还说要向唐寅谈经论典呢!”
庄墨寒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看向唐寅。
“小子,过几日,就看你的了,”
“这两人,软硬不吃,咱们只能以理服人!”
唐寅不由得脸皮一抖。
就知道老庄带着自己赶来浙省,准备好事。
摇了摇头,唐寅也只能苦笑一声。
马车很快到了按察使司衙门。
王伯安就住在后衙,唐寅等人便也被安排在后衙的厢房内。
安顿好之后,师徒几人加上李令月,便聚在一起吃了个年夜饭。
晚饭很丰盛,显然王伯安早有准备。
高兴之下,庄墨寒多喝了几杯,很快就回厢房休息了。
唐寅见状,便也提出告辞,想着回去和李令月玩会过年的游戏。
只是,刚走两步,便被王伯安给叫住了。
唐寅不由得有些疑惑。
“师伯,还有事?”
王伯安顿时一瞪眼。
“就找你说会话,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李令月闻言,顿时脸上一红,朝着两人屈身一礼。
“相公和师伯叙话吧,妾身先回了!”
唐寅扯了扯嘴角,却也没有阻拦。
李令月一走,王伯安便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小子,听闻你和庄师,在淮县出事了?”
唐寅闻言,顿时斜了他一眼。
“师伯,这都多久了,你才收到消息吗?”
淮县的事情,虽然没有外传,但是两位官员身死,毕竟不是小事,外面也传的沸沸扬扬。
王伯安却是瞪了他一眼。
“师兄给来信,匆匆提了一句,没有细说,”
“你少废话,到底怎么回事?”
庄墨寒的三个学生中,除了李晋那个死酒鬼,便是马苏和王伯安,他们对老庄的感情很是深厚,既是师生也如夫子。
所以庄墨寒出事,他们两人最是紧张。
见王伯安双眼几乎要喷火,唐寅便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王伯安听完唐寅的话,便皱起眉头,陷入了沉默。
唐寅见状,不由问道。
“师伯,怎么了?”
王伯安闻言,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道。
“你可知道金陵知府和吕子章是连襟?”
唐寅闻言,顿时一惊。
“什么?”
“那顾知府和吕子章是连襟?”
王伯安咬了咬牙。
“两人都是娶的京城裴家之女,唯一不同的是,吕子章娶的嫡女,姓顾的,娶的是一个私生女,”
“听闻陛下将吕子章革了职,看来这个小人,怀恨在心,陷害庄师!”
唐寅闻言,却是晃了晃脑袋。
尼玛,怎么又来个吕子章?
郭佥事后面是一个皇室,金陵知府身后是吕子章,这后面是有联系,还是两条线?
顷刻间,淮县的疑云再次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