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娜·金莎大声的说着话,看着前方回弯入口处出现的墨镜,当场扣动了她的扳机。
哒哒哒!!
三发子弹点射,从那些女人们的头顶飞过,直直的打中了宾铁手中的墨镜。
墨镜破碎,宾铁无声的骂了一句:“哦,fuck!!!”
宾铁的声音很小,但是玛蒂娜·金莎好像听见了一样。
只听玛蒂娜·金莎大叫:“嘿!谁在那,滚出来!”
玛蒂娜·金莎话音落下,我们众人当然不会吭声。
我无语的看了看宾铁,又低头看向他的手。
此时宾铁的手,正在流血。
刚才喊话的这个女人,她的枪法很好,墨镜破碎的边缘,划破了宾铁的手指,还好只是一道小伤口!
[妈的,这群该死的杂碎!]
[宾铁,退后,准备火箭筒!]
望着宾铁流血的手指,我无声的对着宾铁打手语,随后将他拽到了我的背后。
宾铁此时在皱眉。
老杰克快速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指头,从医疗包里递给了他一块纱布。
此时这条该死的地下通道中,气氛再次僵硬住了。
玛蒂娜·金莎,那个可恶的女人,她显然发现了我们的存在。
此时守在回弯里的白人们如临大敌!
这条通道,穿过回弯,我们根本没有半点掩体!
我心里在想这一仗该怎么打,随后我对着众人挥手,我们继续贴着墙边一动不动。
回弯的尽头,易守难攻,不能和敌人硬碰硬!
此时我们的弹药有限,敌人的枪支很多。
我们必须想一个办法,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才行!
“嘿,地上的那个女人,滚起来!”
“去给老娘看看,去看看弯道处有没有人!”
短暂的沉默过后,身为曾经前德国sek战斗教官的玛蒂娜·金莎,开始在通道里大声的喊话。
这女人很谨慎,她没有叫手下的白人,而是叫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蹲在地上的一百多名女人中,很多女人在发抖的小声哭泣。
一个白人走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后,看着面前那一排排雪白的臀,白人坏笑,抬脚就踢在了一个女人的屁股上。
“嘿,蠢货,大姐头在叫你,你他妈听不见吗?”
“快点,给老子爬起来,滚到对面去!”
“如果有人就叫一声,哈哈,我会保护你的,贱人!”
站在人群里的白人露着坏笑,这家伙是个马匪,有些脏兮兮的络腮胡子,还是满脸横肉。
听着这个白人的喊话,被踢的女人吓坏了。
女人慌张的看向四周,其实玛蒂娜·金莎根本没有叫她。
但此时也无所谓,有人过去查看就行。
女人表情惶恐不安,她知道自己成了倒霉蛋。
周围的女人们不敢抬头,一个个全都乖巧的跪在地上,抱着脑袋。
那场面,就像是一个个全身赤裸的死刑犯!
“大人,求求你,行行好!”
“我……我不敢,我不敢!”
被抓着手臂提起来的女人大声的哭泣着。
站在她面前的马匪,目光变得无比狠辣,直接拔出了腰里的左轮手枪。
“嘿,贱人,别给脸不要脸!”
“我数到三,如果你不肯过去,我就开枪,然后换下一个人!”
逞凶的马匪表情狰狞的笑着,此时兰斯顿,还有玛蒂娜·金莎,众人都在盯着他们。
看着面前银白色的左轮手枪,双手抱头的女人吓坏了。
女人雪白的身体在剧烈颤抖,双脚好像有些不听使唤。
在白人马匪邪恶的目光中,女人哭泣着向着我们所在的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