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人不必客气。”
文还回了她一礼,“我字秉之,津岈只管这样喊我就是。”
墨书拍拍她的肩膀,“好。”
墨书凑近她,小声的问着:“昨日发生了何事?今个城中的百姓都在议论。”
反正都传遍了,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文还就把昨日之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墨书。
墨书惊奇,“竟是这般?万洲国的这个五皇女脑子是不是不正常?”
文还摇头,“这可不好说,万一是装的呢。”
“听你说这个五皇女就不是一个精明的人,你后面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一切皆有可能。”
“正是。要想知道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接风宴就知道了。”
“也是。”
文还扯扯墨书的袖子,“津琊,我有一事要提醒你。”
“秉之只管说就是。”
“这些使臣都不知王爷在京城,你一会见到使臣的时候,莫要说漏了嘴。”
“多谢秉之提醒,要不然我就犯了一个大忌。”
“大忌算不上,只不过王爷在京城的事,不该由我们分说,让这些使臣自己琢磨去吧。
就像我昨日那样,该说的说,不要怕这些使臣,万事都有圣上和王爷。”
“我记住了。”
文还见她都听到了心里,忍不住又叮嘱她一二,“这几日来的使臣较多,待到这几日过完,就没有我们的事了。
你领着使臣进入驿馆,要是有过分要求的,你只管说出去就是。”
“好。”
正说着,两对使臣进了京城。
文还、墨书分别迎上去。
文还依旧不卑不亢的:“使臣一路进京,相比累觉,驿馆已备好,随本官前去。”
“嗯。”
万霞国的使臣累极了,没有多说什么跟着文还就走了。
而万秦国的使臣打起了太极,“你是谁?”
墨书温和回道:“吏部尚书,墨书。”
“吏部尚书?接待我们这些使臣?”
“正是。”
“你,不行,换个人来。”
墨书脸上的笑淡了下来,“不知这位使臣因何缘故觉得本官不行?”
“礼部尚书何在?你个不相干的吏部尚书接待使臣是怎么回事?凤衍就是如此没礼的?”
墨书阴沉的看她,嘴上问着:“这是使臣是皇女?”
“不是。”
“是皇子。”
“不是。”
“是皇亲国戚?”
“你这人,不是。”使臣摇头,这么大的帽子她可不敢戴,这不是要人命的吗?
墨书看她,眼神震慑有力:“既然都不是,你是以什么身份与我说话都?听你说话的口音,应该是文官,只是不知你是几品官员?”
这个使臣一噎,而后洋洋得意道:“正三品。”
墨书讥讽道:“正三品?本官是正二品官员,圣上亲点,更是担任尚书之责,比你要高二级,你在朝中就是这么不敬上级的。
万国来朝,我朝圣上慈悲,愿意你们上供,你们倒是好,不知从哪里学的本领,倒先给了你们尊荣都凤衍一个下马威。”
“你们好大的脸面。”墨书斥责人,句句在理,堵得人哑口无言,而她又及其喜欢乘胜追击,只叫人一次便畏惧她。
“你个三品官员,不问本官,也不向本官行礼,你们陛下就这样选拔的官员,真是有眼无珠、昏聩当道。
本官以为,我朝圣上派出三品官员接待各国使臣已是有利,奈何我朝圣上为了显出对你们的重视,特意派了二品官员。”
“谁知你们竟然还不知好歹,莫非是白眼狼再是不可?今日本官倒要敲敲,你们万秦国的使臣都是些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