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看着李承乾的样子张张嘴再也说不出来话。
只是颓然的坐在地上不说话。
李承乾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也坐了下来。
父子两人沉默了。
东流趁着这个空档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的收拾了桌子后奉上茶水。
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许久后。
打破这份沉默的还是李世民。
李世民一边摸着茶杯，不知为何突然就自嘲的一笑。
随后好笑的开口。
“从此以后千年万年，怕是都不会有我们这样的天子和太子了。”
“怕是这份名声要留存晚年了。”
“也罢，也罢。”
“骂名也是名。”
“骂名也是名啊。”
李承乾斜眼看着李世民道：“你错了。”
李世民好奇的看着李承乾道：“哪里错了？”
李承乾一脸严肃的看着李世民道：“史书会记载李承乾嗜杀，是个不折不扣的屠夫，也会说他是个恶魔，是个不打折扣的暴虐天子。但是不会记载他将自己兄弟的媳妇收入后宫！不会记载李承乾私德有亏！”
李世民起初又要吹胡子瞪眼，可是接着他就笑了。
“是啊，史书会记载朕德行有亏。”
“可是史书也会记载你当年有过称心”
李世民还没说完呢。
李承乾猛地就站起来愤怒的看着李世民道：“李世民！”
李世民一点都不落下风！
“如何？”
李承乾咬牙切齿的看着李世民道：“那件事别人不知道就算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
李世民满脸揶揄道：“我知道又怎么样？我不知道又怎么样？难道朕这个时候出去替你澄清？朕就是澄清了有人信吗？朕自己都是什么名声了，你自己都是什么名声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
李世民接着满脸开心道：“史书会记载唐成祖李世民娶了自己兄弟的媳妇，也会记载唐世祖李承乾有龙阳之好。”